她终于不排斥他了,终于。
她是他的了。
他会带她回王庭,把她娇养在宜人的小花园里,离那些麻烦的人类都远远的。
脚下就是腌臜的血河。
狼族生性暴虐,破坏欲惊人。
情至深处,他也难以自抑,拉她跪在汩汩的血水里骑跨着操弄,任她的衣裙肌理沾上腥甜的血污,血海里与他共赴雨云。
私密的穴口,被他粗烫的性器撑得好大,勉强嵌合的私处,裹了白精的肉茎还在不断向那穴中挤进,捣弄。
银质的十字架搭在女孩娇柔的肩膀上,也沾上滴答的血水。
他不断摸索着她的身体,本来学什么都很快的他,也很快地探清她各处的敏感,极尽的爱怜,最浓情蜜意的时刻,他终于学会了如何让她舒服。
趴在身下承欢的少女,终于肯为他呻吟一声,缓缓勾起了小腿。
如同沾满血污的白色小雌蛇,舒服得翘起了尾巴。
·
伊比利斯回过神来,看向眼前的黑发少女。
她长得很漂亮,古希腊里美神的雕像一般,完美的比例,完美的身材,完美的,青春萌动的少女之美。
她只要静静站在那,就是一种赏心悦目。
就是这样一个人类,在不久的往后,会把他迷得找不着北。
而此时,他只觉得可笑。
恋爱脑,都去死啊。
“坎贝尔小姐,孤没兴致出门。”狼王冷冷拒绝。
薇薇安邀约失败,只得换个思路,她自己出门找到那两枚铜板,带回来给狼王看就是了。
于是她复又请示:“王,那奴可以出门吗?”
狼王摇头。
薇薇安抿了抿嘴角,“若王允许奴出门看看王庭的状况,奴或许会再想到什么改良的政策。”
“为何与狼族谏言?”狼王寡淡一笑,“小姐图什么?”
薇薇安想起沈佳仪当时的那席话:“唇亡齿寒,奴又何能独善其身?”
这话有意思,狼王忍不住多瞧了她一样,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一种别样的猎杀感,智谋上的你来我往是那般令人着迷,理想化的对手,似就在眼前。
自父王去世后,伊比利斯已经很久没有与谁有过同一维度的沟通与交流。
高处不胜寒,他是冷冷的决策者。
旁人看来,他的决断血腥残暴,不近人情,却无人知晓他真正的意图。
直到这个黑发的女人出现了。
有一瞬,他甚至感受到了心灵的再度震颤。
那丰神俊朗的上位者,此时露出个浅淡,却由衷的笑意来。
“小姐,会下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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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少年背着个小姑娘,步子稳稳地走在小路上。
光影晦暗,只辨得他身形高大挺拔,双腿笔直修长,只看身影,便知是个俊俏魁梧的小郎君。
当然,此时风度极佳,还要多亏夜色遮住了少年脸上的巴掌印。
格老子的,刚刚在床上没控制住,差点强上了经期的小姑娘。
她丝毫不惯着他,眼看他真要乱来,啪叽扇了他一巴掌。
扇完就哭,哭得理直气壮,哭得他哄都哄不好。
眼看她越哭越难过,越哭越委屈,路西法哪还敢有涩涩的念头,那么大一只狼化回了原形,对着她又是舔又是蹭的,折耳嗷呜呜地求饶了半天,方才哄得她不哭了。
他真的好爱她,没有太多理由。
看见她哭,遵循狼族的本能,他无比渴望她哭得更破碎更惨烈。
可,见她真的难过,他又舍不得。
沈佳仪说她觉得小狼不爱她了,看见她流血,还非要那样,她很难过。
狼当然也解释不清,他跟人的个性有些不同,嗜血因子格外狂躁。
窘迫的时候,他连小狼爪爪都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