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她像个软柿子似的,快被他啃生气了。
他这会儿实在难抑自控,根本没有怜惜她的定力,只遵循着本能,急于发泄,听见她怨怼的小调子,也只抽出可怜兮兮的空隙,用他英挺的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以示安抚。
可这算个屁的安抚?
小姑娘被他咬痛了,根本不买账,护着胸部就是不给他碰。
“腰!我的腰!”她哭,桌子硬邦邦的,她又被他按五花肉似的按在砧板上,稍稍动一下都疼。
狼抱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推上了桌案,那样平铺的姿势,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沈佳仪慌张地攥紧了拳头,侧过头去瞟幄帐的帘幕。
幄帐没有门,而是游牧民族的那种厚厚帘幕,别提隔音了,风一吹,那帘幕都跟着轻晃,带出几咪咪的缝隙。
这绝对不是个你侬我侬的好地方,她现在只想缩起来,没有门栓,随便谁进来一下,她就被看光了……这般想着,她只觉得毛骨悚然,身子也更僵。
沉溺于情欲的公狼,早已欲火焚身,摆满军务与战刀的桌案上,女孩柔软乌亮的发妖冶地铺散开,发梢垂在桌沿,她赛雪的肌肤在黑木桌案的对比下,显得更为莹白。
他掰开了她微湿的腿心,滚烫的指腹擦过她匀称的大腿内侧,激起层层酥麻的颤栗。
还不等摸到尽头,却猝不及防地被她弹腿蹬了一脚,她像个还想再救一救的兔子,踹完他,翻身就要跑。
这怎么可能呢?
他可是狼啊。
被他压着肩膀捉回来,小姑娘仍旧不肯屈从,哭唧唧地恼火抗议:“这里连个门都没有!我不要在这!”
路西法做梦都想跟她去狼群里野合,“你想在外面做?”
“你想什么呢?”她红了眼圈,“外面都是狼!”
他已然将手探入柔软潮湿的花蕊,方才一触碰那里,女孩便立马应激似的夹住双腿,虾子般蜷缩了身子,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色气的大公狼诱哄似的开口:“都是狼多好啊,他们看着你,看着你是如何被我吃掉的,嗯?看我是如何满足你的,你高潮的样子多漂亮,你知道么?”
说话的空档,他甚至蔫坏地勾着手指,她本就拘束无比,登时被他搅合得愈发进退两难。
0106 650【h】幄帐之中
女孩被他搅得身子发软,喘息也愈发迷离,酥麻的感官略显迟钝,听他说这荤话,也是反应了一下,才自心底泛起惊骇来。
她使劲儿捶了他一拳,娇气地呲哒他:“说什么混账话呢?”
这可不是什么混账话。
这是他切切实实想要做的事情,只不过碍于她不愿被人瞧着交配,才如此扼制着本能。
狼能有什么良善的本能吗?
答案是否定的。
就连交配这般在人族看来私密的事情,狼甚至都拿来作为彰显能力与占有的示众。
他很爱她,炽热的占有欲犹如野火般。
当真巴不得拉她在狼群里,让所有公狼眼睁睁瞧着他们做爱,瞧着他贯穿她,结结实实地侵占她,一次次地灌满她。
可她不愿,饶是他再野,也不得不压下这心思,稍作收敛。
就算他收敛成这个窝囊样子了,只是想在幄帐里过过难捱的发情期,她都不肯让他进行。
狼周身的怨气愈发浓重,缠上她的手臂也收紧,自背后拥住她的姿势,逐渐显出侵略的意味。
她也觉察到那股桀骜的野性,大逆子,大逆子!
“呜呜呜你把夫夫还给我!”她哭,缩着身子躲他的手,却还是被他裹着胸部肆意亵玩,上下其手,轻而易举地又被按回了桌案。
都怪发情期!
发情期让路西法变成了这个逆子模样!
他平常不这样的!
他平常是多乖的一只小狼啊……
那狼双手按下她的膝盖,发狂般地沉溺于女孩花心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