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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震惊地看着他,路西法暗自折了折耳朵,为了掩盖心虚,甚至主动出击咬了她脸蛋一口。
那恃宠而骄的意味很明显我就是尿了,怎么着?
沈佳仪的拳头一下就硬了,掐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瞪他,“路西法!你妈的!你个王八蛋小王八羔子!你是不是想死?昂!?”
小狼心里咯噔一声。
这姑娘喜洁,平日里他回家,不洗干净了都上不了她的床,这回直接尿在她小穴里,她铁定要脱他层皮。
机智的路西法迅速变回狼狼的模样,浑身上下都毛茸茸软绵绵的,一双尖尖耳朵内里透出嘟嘟的粉,清澈的琥珀色狼瞳里也写满了无辜。
只是皮毛之下,阴茎骨撑起的粗烫性器,还嵌在女孩的粉穴之中,泡着混乱的尿液,精液,与淫水。
但这回,沈佳仪是彻底不吃他这一套了,什么乖巧狼狼?都是骗人的!
今天他敢这么胡作非为,那明天是不是敢上房揭瓦?
她真的生气了,修理坏小狗一样握着狼的嘴吻,狠狠送了他一箩筐的糖炒栗子,狼委屈巴巴地缩着身子,紧闭着双眼乖乖挨揍,就连那竖起的一对耳朵也被自家姑娘捶平了,老老实实地向后折成了飞机耳。
她甚至凶巴巴地打了狼的屁股,还咬了狼的耳朵……局面有点混乱,小狼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修理。
好在她的力气早被他榨得不剩多少,那粉拳抡几下,跟给他按摩挠痒痒似的。
装疼装害怕罢了。
揍完狼,泄了火气,她又开始委屈起来。
“呜!”她哭唧唧地抹眼泪,身上都是公狼的尿骚味,“路西法,我再也不理你了!你出去!呜QAQ骚狼!”
她哭得好凶,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折辱,一时间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狼宽长的嘴吻拱过她的肩窝,圆润的鼻子蹭着她的后颈,讨好地哄着她。
可那抽噎的哭声很快惹起了狼的欲火,那些轻蹭逐渐化作淫乱的舔舐与亲吻,还在她抹眼泪的时候,公狼忽而挺起了腰身,压她在身下再度索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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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东升,路西法自兽皮榻上醒来,揽紧了怀里温暖的小姑娘。
她还在睡,睡得极沉,被公狼狠狠喂饱的身子香甜可口,脸颊上透着纵欲过后的薄红。
每回性事过后,她都要睡上很久,也难解乏。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摸索上她的腰际,给她轻轻揉了一会儿。
入夜了,狼族军队就要开始集训。
帐外几声脚步,路西法垂眸看着女孩酣甜的睡颜,低声唤了句:“进来。”
不消片刻,几只公狼便架着个巨大的木箱进来了。
他们将木箱往帐内一方,并不窥视兽皮中赤身裸体的男女,恭敬地退了下去。
少年给她掩好兽皮,长腿支起,踱到了木箱跟前。
拆开,里面是个挺大的笼子,与平常笼子不同的是,它的材质竟是狼族最畏惧的银。
路西法抬手,指腹擦过亮晶晶的银笼子,低头审视了眼自己完好无损的指尖。
他似乎……已经不那么惧怕银了,但还是有点烫手。
狼狼装修小队,他也不用啥锤子,就徒手对付镀了银的钉子,甚至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从沈佳仪那偷来的螺丝。
他要把她锁在笼子里。
一来是为了防狼,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不能再跟王兄接触了。
一种……隐约的不安,或许可称之为直觉的东西,莫名警示着他。
沈佳仪看起来就傻里傻气的,辨别坏人的能力几乎为零,要么何至于栽在他手上?
他只是朝她装装可怜,她就能被他骗的团团转,被他拐上床去行鱼水之欢……这叫他如何不担心?
少年抱起心爱的女人,抱她走进银笼子里,垂眸仔细地打量着她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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