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仪也觉得自己确实应该休息一下,她的腿好酸,腰好痛,就连嗓子也有点痒痒的。
女孩微倦怠地松了眉眼,朝那母狼点了点头,便靠着暖池的理石池壁闭目养神。
池水暖融融的,水的深度也可以容忍,就是
“啊秋!!”
豆蔻太浓了,浓得她鼻子好痒。
明明是去腥去异味的香料食材,用来泡澡,只能说,狼族未免有点太壕了。
在这个时代,香料的价格简直堪比黄金,这么浓的豆蔻与香叶,不知道是丢了几箩筐黄金进来。
没过一会儿,她就受不了这味道,想要起身,却被那女官复又按回了水里。
“小夫人,再泡会儿吧,水中放了凤姜,很好解乏。”
沈佳仪没了衣服,就是个软柿子,再者不过是多泡一会儿这种小事,她也就乖乖听话了。
浓郁的药汁被淋在她的发丝间,很细致,一遍一遍的冲刷着。
慢慢的,她有种古怪的错觉。
好像这药汁是来掩盖什么的,是掩盖她的气味吗?
水下,她暗自摸上小腹。
路西法精力充沛,又是很喜欢内射的公狼,他射的精液有多又浓,且狼族是锁结多次射精的可怕物种,每次跟他做完,她肚子里堵着的东西都会撑得她发胀。
可这次……却好像没有。
肚子是平坦的。
沈佳仪多少有些神经大条,虽然觉察出这些细微的变化,却没太放在心上。
何况药浴之后,女官给她揉揉按按,最后又将她领回了她与路西法的小窝,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此时尚且还是黎明,屋子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她趴在床上,想起了小狼。
纵使没有明说,但狼族的发情期,她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也是不能出去走动的。
于是画地为牢,被迫软禁在此处。
她仰头望向漆黑的夜空,微凉的熹微拂晓。
而军营那头,路西法卜一完成今日的操练,就招来家臣,吩咐家里的事宜。
“安神的药粉停用。”他眸色凝重地吩咐,“她觉察到了。”
家臣应声称是。
“这些东西你给她带回去,供她打发时间。”他扫了眼一旁桌案上堆砌的书籍。
书本在这个时代可是尊贵稀奇的玩意,造纸术尚且不发达,拥有一本书籍,简直称得上无限奢侈。
少年瞥了眼羊皮封面上沾染的鲜血,想起家里的小姑娘见不得血,又多叮嘱一句:“血迹擦干净了,别让她瞧见。”
家臣应是,心中已经明了,这魔法书籍的来历可能挺血腥。
狼族里的男子有个通病,疼起老婆来,就容易不顾别人的死活。
比如亲王想哄自家爱姬欢心,为了搜罗几本珍贵的魔法学抄本,夜里便屠了人家一个部落,全当练兵……幸亏亲王只有一个爱姬。
可怕。
虽说这对狼族而言并不算什么大声势,但王似乎很有兴趣地多问了一嘴。
要知道,狼王鲜少单拎出一件屠戮的小事去盘查。
家臣觉得很微妙,但又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情况。
算了,王族的事,也不是他们能掺和的。
只是几十年过去,族里终于捉到了新的女巫。
清甜,美味,欢好之后,屋子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女巫属于整个狼族,与女巫交配,或许才是值得他们关注的大事,那可得尽职尽责,奴隶成为金字塔顶尖的狼狼毕竟,哪有公狼不想留下自己的血脉呢?
哪有公狼,不想在极致的快慰中获取无上的灵力呢?
亲王已经做到了,但如今的情况已经很明显。
女巫,被狼王收回了。
家臣暗自觑了眼亲王,眼底有同情也有嘲讽。
拜托,狼族可没什么柔软的同理心,连玩具都护不住的狼,怎配高高在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