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里磨刀,咔啦咔啦,将刀刃磨得锋利至极。
这几乎成了她每天的必做仪式。
拢过肩头的长发,沈佳仪直起身子,将刀安稳地放在了床头。
入夜了,烧水洗澡,然后美美睡觉咯。
可沈佳仪刚绕进厅堂,便见一个少年坐在地毯上,正专心致志地给珍珠穿孔。
他有那~~么高,有那~~么壮,而且,没穿衣服。
沈佳仪怔住了。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晚太黑,她看不清那男人张什么样子,只记得……算了,回想不了一点。
这人一看就是有病,脑子有病的那种,谁家好人没事戴个兽耳发卡,还不穿衣服?
妈妈告诉她,欺负傻子丧良心。
沈佳仪悄无声息地折回房间,拿起了那把利刃,跑到门口离他有几米的地方,“喂,小流氓,我数三下,立马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要放狼了!”
黑狼撩眼看她,表情有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