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吧,好好地想。”路西法捡起地上的战刀,又留她独自在这。
她已经见识过外面的世界,人族远比狼要更自私冷血,这天地容不下她,她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该懂的。
她也会懂的。
她很聪明,知道什么才是明智的选择。
肉汤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她很难过,低着头,擦去了泛滥的泪水,可是越擦越止不住汹涌的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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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们不过在这扎营几日,很快便东拓赶往金狼的首都,那里已经沦陷,路西法用的声东击西的战术,用那次赌博换来了大获全胜。
沈佳仪也得跟他们一道离开。
这几天她生病,没什么精气神,路西法也没折腾她,甚至没有抱着她一起睡。
他实在是躁得难受,但刀伤没好,她又病着,发情也只能忍着。
看她一眼都想强上,更别提抱着一起睡了,肯定要出事。
沈佳仪还没给他答复,他强暴她,跟她自愿跟他,可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
在心底,路西法还是希望她能主动走向他。
他们赶去了金都,金狼俘虏们早被妥妥帖帖关押好,副将与他会和,对接了战务。
伊比利斯分派的郡官与副将一起到的,先一步控制了金都的酒,然后是金狼一族的女人。
狼王对军妓很重视,他曾经用人族得病的妓女,暗中折损了金狼整个军队的战斗力,这招在狼与人的国家都屡试不爽,当然,对他们自己也是个威胁。
因此金狼的女人在送来军队前,都有专业的医生来给她们做例行检查,有病的就扣下。
相比于伊比利斯的无形高压政策,金狼就显得散漫而无序,他们热衷追求当下的快乐,喜好饮酒纵欲,挑挑选选,只有小部分的母狼能用到军营里。
手下牵着匹漂亮的小金狼来见他时,路西法生生后退好几步。
这是只母狼,发情期的母狼,气味浓重,会刺激他发情,老天爷,他本来就难受得要命,这下更完了。
“殿下,这是国都品相上乘的公主,您要不要?”
“不要不要,拿开!”路西法挥苍蝇一样挥退两人,然后转身步子飞快地去找沈佳仪。
沈佳仪正在捣鼓地图,正对比着山川河流,就听砰的一声,门是被踢开的,一抹黑影飞快略过,晃神的功夫,她突然感觉身子不稳,被人重重压在桌子上。
路西法他快死了,憋死的,“我不行了,佳仪,我忍不住了!”
沈佳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出声之前,少年啪得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她身子猛地一僵,不可控制地惊叫出声,“啊!”
他想要她,也想杀人,他身上的暴虐分子开始不受控制,爪尖外翻着,急于撕碎什么。
初次发情,他实在应付不好,只是那燥意直冲脑门,她那声惊叫又大大刺激了他。
路西法喜欢她的叫声,不由分说地将人按在桌上,抬手又朝她的小屁股扇去。
她痛的又闷闷叫了几声,难过地微红了眼眶。
好软。
好弹。
手感真好。
路西法却还不满足,抽出腰间的皮带折了折。
她瞧见他那要发情的疯癫模样,獠牙露出来了,眸底沉得发亮发烫,兴奋得好似浑身烧着了一团火……她害怕地撒腿就跑。
少年轻巧地拎住她的后领,长臂一揽,将她扛着便往床帐那走。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沈佳仪绝望地想,她会不会大出血?会不会被他咬成肉渣?他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形状跟尺寸,会不会做完,她也成了那些女奴的下场?会很快死掉,被草草一埋?
那一瞬间她就被自己吓死了,浑身颤抖个不停。
“不行路西法,你伤口会崩开的!我好不容易才缝合的!啊!”
她被丢上了床,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