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得不行,两颊涨的通红,绝望地捂住了脸颊,“呜……你别说了!”
他于是压上她的膝弯,低头去吻她那水汪汪的粉穴。
感受到异样的触感,又是那么敏感的私密部位,她抗拒地缩起身子,可双腿一夹,却夹住了他毛茸茸的脑袋。
她没想到他会那样,又被吓得惊叫一声,撑着手臂连连后缩。
“不要路西法,别这样,不要……”她快被他弄哭了,急的声音颤抖,双眸泛起了水雾。
“不哭,我给你舔舔,待会儿进去就不痛了,乖,把腿打开。”他低声安抚,温柔地给她顺毛。
“不要,”她觉得好怪,好别扭,“不要……”
路西法也是第一次,他也生涩,但好歹见得多,画册也翻了几本。
狼族交配都是要先给母狼舔舔的,她怎么不喜欢?
她一哭,他就忍不住想折磨她,想亲手把她打碎。
少年隐忍地青筋暴起,身上的肌肉绷的也紧,他耐着性子去摸她的小花,穴口仅仅闭合着,连个小孔洞都没有。
“不行,佳仪,这样我进不去,你乖乖的,乖一点,嗯?”
他可不想伤了她,必须要先让她汁水充沛,再开开穴口,否则直接插进去,她肯定要撑得出血。
她扫了眼他胯下兴奋到乱晃的那个庞然大物,一瞬间就清醒了。
“呜,路西法,我好怕,”她又哭唧唧地抱住了他,“我怕疼,我好怕死掉啊呜呜呜!”
“不会的佳仪,你吃得下,何况你们女人不都喜欢粗大的么,保准待会儿让你浑身舒坦,乖,不夹腿了嗷~”
小狼又掰开了她的腿。
“你骗人!”她还是哭,“阴、阴道外五厘米是神经的集中区域,再往前就不那么强烈了,你、你肯定要弄伤我!”
她从小就怕穿白大褂的医生,害怕扎针,连抽血时都要没出息地闭上眼睛,何况他要扎过来的是个矿泉水瓶。
她肯定会死的呜呜!
小狼见她软硬不吃,只得半是诱哄半是强迫地捆住她的双手,压着她的膝弯俯身咬上她甜美的唇瓣,终于顺利地一路吻到她花蜜泛滥的小花。
她还是好抗拒,看起来是真的在害怕,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啊!呜!我要死了!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削细一点?”
他的唇刚碰上她那处,她就跟被雷劈了一样疯狂哭喊着挣扎起来,说的话也都是胡言乱语。
少年狠狠一咬,她果真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疯狂蹬腿逃窜,可是双手被捆住,她根本挪动不了,只能没出息地在那哭。
很好,把她欺负哭了,没出息的兔子,路西法很是得意地想。
“省省你的眼泪,待会儿有你哭的。”他很坏地又吓唬了她一句。
她果然更害怕了,鼻尖红红,眼泪刷刷的流,都快流成个小溪。
吓归吓,他还是尽职尽责地给她舔了交合的小花,齿关亵玩着那充血的小珍珠,就连长长的舌头都要探入那道紧闭的缝里。
她被他折磨得面若霞色,耳朵更是通红通红,身子颤抖着去了一波,原先抗拒的低泣也慢慢变成了顺服的娇喘,只在被他咬痛时哭唧唧地闷哼两声。
爱液汹涌,他一定是把她舔的舒服极了,那几声叫的像发情的猫似的,她自己还听不出来吗?
他鼻尖沾了她清亮的花汁,全世界都是她好闻的情动气味,带着少女的幽幽体香,清甜,却又很淫乱的味道。
舌尖压下她花壁的嫩肉,他猛地一嘬,畅快地吸吮着她身下蜜穴中的汁液,似有冰冷的小旋风裹挟过炽烈的花缝。
她被他这动作刺激地纤腰一拱,修长漂亮的玉腿应激似得夹住了他的脑袋,颤颤地低泣出声,喘息着泄出一道清澈的花汁,被狼连吞带舔地咽进肚子。
她就如脱水的鱼儿,身上香汗淋漓,再无半点力气,云鬓香湿地软在了他身下,只剩急促的娇喘。
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