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山寨之中的山贼,也会高高挂起牛头羊头,充斥野性与征服,这里的人族,是不是也和人类那里的牲畜一样?
平日只戴着珍珠的手腕上,多了块她的手表,路西法觉察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她的手表不仅用来计时,还能辨别方向。
少年不动声色地睇了那小圆盘一眼。
他拉少女在他膝上坐下,王城的路很平,马车走起来也不大颠簸。
沈佳仪抱住了少年的脖子,蹭了蹭他额头。
在船上时,他并没有发泄完,这会儿蛋里还积了些余精没射出去,狼茎也时不时就控制不住地抬头。
“佳仪,我想……”他语气满是讨好与撒娇。
沈佳仪嘴角一抽,心底很是抗拒,毕竟马车又不是家里,一窗之隔就是外头狼来狼往的大街。
小姑娘抬手,安抚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狼耳朵,哄他:“你再坚持一下,等我们会去再、再那个。”
狼族并不避讳性交,发情期里为了展示自家名器的,当众淫乱插穴者屡见不鲜。
遇上深秋发情期出兵,军营里的场面更是露骨血腥。
靠着相比人类无敌的夜视优势,公狼们夜里打仗,白日强奸掠夺来的人族,营帐里除了公狼的汗味,就是淫水与精液的腥臊。
成婚的狼甚至会在宴饮中交尾给族人看,以示完全的占有。
少年可怜兮兮地蹭她,爪子捧着她的一对酥胸,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揉搓起来。
喘息欲重,他胡乱地舔舐着她的脸颊,诱哄道:“姐姐……姐姐我控制不住,嘶哈你也不想,让下人们瞧见家主是这副模样吧?”
说着,胯下早竖起来的阴茎在她腰后猛地蹭了蹭。
沈佳仪顿时哀呜一声,吐出口浊气,幽怨回他,“可是你……你进去了就拔不出来,我不想……不想昏着进去,你肯定又不干人事!”
“好姐姐,我也想干点人事,可我是狼啊,”身后迷乱的少年已经在剥她衣裙,半是哄骗半是强迫,“这回我不全进去,就用半根操你,嘶姐姐张腿。”
小姑娘不配合他,被少年提着细腰按在软凳上,撑着窗橼跪在他身下。
他伸手探入她裙底,摸到黏腻温热的精液,轻啧一声。
捧着她垂下的奶狠狠咬在她后颈,爱意快要溢满,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同她说:“真想日日按着姐姐强草,让你身上没个干净时候。”
有了精液的润滑,他前戏也不做,直挺挺地插了半截阴茎进来,硕大的龟头撵平穴肉里娇媚的褶皱,带着凶意地抽插了数下。
她被他撞得一耸一耸,乳花淫荡地晃着,细腰被紧攥在一双指甲尖利的大手中。
美人酥软无力地撑着窗橼,死死咬住唇瓣不肯出声,雪白的臀瓣被恶意地抬起,抬成迎合他性器奸淫的高度,高高地撅起,饱含汁水地套弄着他那粗硬的性器。
因为紧张,她本能地排斥他,穴内媚肉绞得好紧,他须使出额外的力气,才能在她这销魂的小嘴儿里驰骋开拓。
且因忍着叫声,她身子绷得极紧,才操几下,薄背之上已经附了层细细的香汗。
公狼低头,舔舐着她颈后滑下的汗珠,一口咬住时,相互契合的下身还在抽送耸动着,尖牙挑逗地剐蹭过她细嫩的肌肤,留下旖旎的红痕,淫靡的体液坠下他的耻毛,地毯上洇出暗红的水渍。
平稳行驶着的马车车厢,不断传来公狼的粗重喘息,性器嵌合摩擦的汁水声,还有女子隐忍的娇喘与低泣。
狼的听觉何其敏锐,即使亲王故意压低了姌合的声音,仍旧难逃狼的耳朵与鼻子,淫秽腌臜的猜测自狼人们心底升腾而起。
沈佳仪待他称得上宠溺,发情期除了生理期那几日,其余时间都很体谅他,会尽量满足他的欲望。
反正过了发情期,他就不会这样了,乌乌,先喂喂吧,他可是、他可是毛茸茸的小狼狼啊。
射精后,车厢里弥漫开公狼的麝香味,微肿胀的穴口蠕动着吐出他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