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路西法低头叼着碗,一口气就把那小半碗苦药汁干了,而后背过身去,被苦的龇牙咧嘴,闭紧了狼眸,胡子乱飞,好半天都是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
沈佳仪瞧见他缩着后腿,尖爪外露,嘴巴合不上似的,口水开了闸,漏的满地都是。
小狼被苦到了,苦得到处流口水,模样怪滑稽。
这会儿他胯下也老实了,不再胡乱地探头探脑,乖乖呆在保暖的皮毛里。
她着实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小狼恼羞成怒,扑在她怀里哽哽唧唧,口水仍旧收不住,蹭了她满怀抱。
这狼看起来凶悍威武,冷漠嗜血,背地里确实黏人,且十分娇气。
少女抱着他,顺毛,低声哄了一会儿,他才散了那狗脾气,抬眸凑上去,粉嫩柔软的长舌舔过她的脸颊,扫过她的唇瓣,在她说话之时,几次探入她的唇齿,带去药汁的苦涩味道。
沈佳仪跟他说:“我已经把苦得药材换掉了,是不是不那么苦?”
“我给你敷了镇痛的药粉,今天你都不许出门了,好好在家养着。”
胯下又开始动作,好在他蹲坐在她身边,没叫她瞧见,只是不断地舔舐着她的腮肉与脖子,用黑黑的鼻子与吻蹭她。
黑狼的喘息声愈重,她有点担心他,再闹下去他会不好受。
于是抬手捏住了他的嘴吻,“饿不饿?你睡到中午,还没吃饭。”
黑狼已然情动,站起身时,皮毛兜住的性器已经露出大半,狰狞地在外跳动着,很难不引人注意。
沈佳仪有点摸不着头脑。
奇怪,他现在还在过发情期吗?
但他背后有伤,身上缠着绷带,并不能行房。
她不敢再抱他,有意与他拉开距离,想问问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可他已然情动,不管不顾地贴上来,长长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脖子,粗喘着朝她求欢。
少女再次握住他的嘴吻,温言与他商量道:“再嘚瑟,伤口会裂开,你乖乖坐好,我给你用手好不好?”
她握着他的嘴吻点了点,“呀,你点头啦,那就这样吧。”
被握住嘴巴的黑狼:“……”
沈佳仪在心里暗骂他。
大色狼,受伤了还想着发情,色狼!
皮毛裹挟着一半肿胀的性器,少女的手纤细柔软,握住鹅蛋大小的尖锐龟头时,庞大的黑狼身子一抖,舒服地叹息一声,嘴角控制不住地流下涎水。
皮毛中掩住的另一半肉茎也被她轻轻拉扯出来,黑狼敞腿坐着,忍不住推出腹下藏着的阴茎骨。
她握着他的欲望,感受到硬硬的东西逐步撑进手中的阴茎,原本肿胀充血的性器,此时更硬更直挺。
骨头。
是阴茎骨。
耳朵刷得一下红透,手中的炙铁热得烫手,兴奋地弹跳着,她甚至有些拢不住。
太粗了,性器在她的抚摸下腾腾地涨大着,如虫豸的青筋盘旋虬结,随着大黑狼的呼吸,起伏,隐没。
他激动地喘息着,情动地舔过嘴角与尖牙,一双琥珀色的兽瞳炙热地盯着她看,馋得口水直流。
掌心裹住硕大的龟头,她轻轻打着转,另一只手便握住中段凸起的锁结,温柔地撸动着,皮毛中最后一点睾丸也充分暴露,两个蛋状的储精囊紧实膨胀。
她的感觉很怪异,明明他没碰她,可、可自己的身子也好热,小穴内壁搅动着,似在渴求什么。
“路西法,你、你舒服吗?”她红着脸问。
大黑狼舔过嘴角的口水,舒服地眯起了眸子。
女孩低头,在他狰狞粗壮的肉茎上轻吻了一下,他便似被雷劈了一般,蹬着狼腿连连后缩了小半米,而后隐忍地低吼一声,夹起竖在胯间的大尾巴,直直射出一道白浊的精液。
射……射了。
沈佳仪呆在原地。
夹着尾巴的狼也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