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贱女人!你就那么喜欢吃公狼的精?你贱不贱啊?本小姐今日就要撕烂你的逼!丢你去军营吃个够!”艾琳失态地大吼大叫,对着薇薇安一阵拳打脚踢。
奈何势单力薄,架不住几只公狼的控制,连薇薇安的裙角都没够到。
阁楼上,少年眉头微蹙,被吵得抖了抖耳朵。
他仍旧埋首于女孩汗湿的肌肤间,卷着舌头,舔舐过细腻的汗珠,将她浑身上下舔了个遍。
拔出精液浓稠的小穴,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牵扯着子宫,好容易抽了出来。
公狼扶着阴茎,将精液蹭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又把漏出体外的白精抹在她的长发上,抹在她的玉乳与腰间。
其实他还没尽兴,只是如今不得不走。
阴茎骨缓缓收了回去,他却又将肿胀充血的肉茎塞进了她一塌糊涂的穴里。
撑着身子,他埋首于她汗涔涔的颈窝间,一口咬住跳动的动脉,胯下顷刻间传来尿液滋出的哗哗水声。
尿液冲荡在女孩娇嫩的穴中,带出的骚黄尿液混着粘连的白精,一道洒在她腿间与腰腹。
好了。
现在,她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了。
她完全归他所有,他用精液,用尿液标记了她。
王府里残留昨日狼王留下的气味,他不知他来做什么,但还是本能地提防。
做完这些,他擦过腰间淌下的血,抱着小姑娘,动作小心地放进了温泉池子里。
放她入水时,肩膀上有轻微的拉扯力。
他低头一瞧,原来是她的手抓上了他的绷带,这一路走来,怕是醒了一会儿半会儿。
她总是不想让他离开的,即便昏昏欲睡,也抓着他血淋淋的绷带不撒手。
亲王低头吻了吻她脸颊,唤侍女过来服侍她沐浴,自己则再度赶往血塔。
晾了混沌一夜,此时收网,就能护她不上那破册子。
临走前,路西法吩咐侍女:“等她醒了,喂她喝些石榴汁。”
侍女颔首应下,“是,亲王。”
此时忙碌的不止路西法,还有王殿的伊比利斯。
艾琳闹到了这里,大声状告王的女奴出轨到了亲王府,满身精液的腥臊。
塞尼德已经无语了,他不打算掺和大小姐的事,只拿着王殿新址,逃似的先告退了。
狼王捏了捏眉心,冷冷瞧着殿中的两位小姐。
“菲儿撒小姐,你以什么身份来插手弗格尔桑的家事?”
这话问得艾琳有些语塞:“王,我……”
狼王讥诮地扯了扯唇角:“或许,艾琳小姐需要给自己找个身份,再来见孤了。”
这话看似温和,但却足够令一个自小亲近王室的贵女,羞愧难当。
艾琳退下后,伊比利斯觑向一旁安静站着的薇薇安。
她身上沾了些公狼的尿味,还有精液的腥臊。
人类虽然嗅不到,但狼闻得清清楚楚。
斯文的狼王向香炉中丢了块东方古国的香饼,清素古朴的沉香随袅袅白雾氤氲开来。
“薇薇安小姐,你今天,去见了路西法?”他不咸不淡地问道。
她今日是去找沈佳仪问问题的,她可不想一回维尔宫,就跟其他黑发女奴一样,脑袋分家。
“是,”薇薇安应,“是去调查水银的事。”
狼王沉默片刻,仔仔细细盯了她一会儿。
这个人族,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肤色也白。
狼王扫向她的手腕。
只见那细白的手上,戴了一只黄金祖母绿的宝石镯子,和一串祖母绿并珍珠的手串。
视线在她手腕的珍珠上停留片刻,罕见地蹙起了眉头。
暗地里,狼王背过去的那只手,忽而化成野兽的利爪,尖利的指尖勾着森冷的寒光。
斯文清俊的君王擒着抹温和的笑,“小姐,有几个问题,孤想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