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吗?
她揉着酸麻的腿,凝眸一瞧,身下的少女弓着细腰与薄背,半悬着离开了草地,细白的藕臂紧紧抱住了公狼的脖子,被他架在两侧的玉腿也绷得好直好直。
水声。
哗啦啦的水声。
下一秒她便脱力,软软地倒了下去,瘫软在他胯下,颤抖着纤细的手指。
而公狼撑着手臂,还在深入浅出地疼爱她,只是原本还听得见的柔软女声,此时虚弱到只剩间或的几声低吟。
许久许久,薇薇安的指尖都发凉了,脚麻到几乎要站不住,亲王才低吼一声,浑身舒爽地伏在少女白嫩的双乳间狠狠捣弄数下,才舒服地消停了一会儿。
就这么一个姿势,操了她半天。
那公狼胯下的女孩,此时哪还有半点反应。
催人昏睡的石榴汁,再加上小狼的无度求欢,体力与精力都支撑不住,在他射精前便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薇薇安心里默默祈祷,感谢上帝,亲王终于结束了。
他们再不走,她就要站死在角落里了……
可狼族的亲王只是稍作小憩,转眼便又抱着少女开始了下一轮。
薇薇安简直欲哭无泪,只得继续站在阴影里等待这场性事结束。
月亮快要落下之际,秋千上挺着公狼腰捣弄的少年耳朵一抖,只听角落里轰隆一声。
路西法咧嘴哂笑,低头亲了亲女孩肿胀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