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很快被拖到地下室,紧接着一个黑影被放了进来,围着她闻了两下,暴躁地扒着地,大声吠了两声。
她愣住。
他们说的是一条狗!
林知夏登时寒毛直竖。
她小时候被狗咬过,最怕的就是狗。
以前傅寒声很喜欢狗,每天出去散步都要跟邻居家的阿拉斯加玩半天。
有一次阿拉斯加调皮,冲着林知夏扑过来,林知夏吓得脸都白了,眼泪直掉。
傅寒声吓坏了,从那之后他执意让王管家跟小区一家一家协商,让他们把狗养到别的地方。
林知夏怪他不该这么霸道。
他却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委屈巴巴地说:“我不想夏夏受伤,所有夏夏觉得不舒服的东西我都不要!”
他那时虽然痴傻,却赤诚炙热,毫无保留地对她好。
现在,他恢复了健全,却残忍地将她和一只大狼狗关在一起!
狼狗因为饿了一天一夜,极度暴躁,对着林知夏嗷的一声就扑了过去。
林知夏被扑倒撕扯,尖声惨叫。
可这次,没有人来救她了......
4
林知夏被放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被咬的伤口,鲜血淋漓。
走过客厅的时候,傅寒声和孟听雪正在吃早饭。
傅寒声看见她血淋淋的样子,心下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无措:“这是怎么了!”
林知夏没有力气说话,只凭着本能往房间走。
傅寒声一阵恼怒,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林知夏!你给我站住!”
“你有什么资格闹脾气?我昨晚只是教训教训你,让你收起恶心的心思!小雪的狗已经喂饱了,你不去惹它它是不会攻击你的!你做出这幅样子是给谁看!”
林知夏惨然一笑。
“傅寒声......我永远不会......”
话没说完,她就两眼一黑,晕倒了。
再醒来时,她的伤口已经包好,手上挂着退烧点滴。
赵姨说,傅寒声给她放假,这几天就别出房间了。
林知夏一连休了半个月。
她利用难得的假期争分夺秒准备作品集。
傅母答应送她去意国最好的美术学院,她必须全力以赴。
在她胡乱吃完几口饭回房赶工时,她赫然看见孟听雪坐在她的画架前,拿着打火机把她画了半个月的作品付之一炬。
林知夏脑子翁的一声炸响,冲过去推开孟听雪,“你干什么!”
她抄起床单拼命扑火,可已经晚了,画已经焦黑一片。
孟听雪满脸得逞的畅快,神采飞扬。
“林知夏,你什么档次跟我学一样的东西。你就是个底层贱种!只配洗衣做饭伺候男人!”
林知夏气炸了,狠狠把孟听雪推到地上,“你这个疯子!”
“你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暴喝。
傅寒声站在门口,满脸怒意。
林知夏指着毁掉的画框怒声说道:“你应该问问你的未婚妻做了什么!”
孟听雪一下就哭了,“寒声,我就是不舒服!”
“明明我当年是最有天赋的画家,可林知夏把你抢走,害得我大受打击,再也画不出画!”
“她抢走的不止我们的三年,还有我一辈子的热爱和前途啊!”
“寒声,我真的好难过!她谋杀了我的艺术天分,我真的受不了她走属于我的那条路啊!”
林知夏简直要被她的无耻气笑。
“你哪儿来的天赋!你当年交出去的所有画作都是我代笔的!你就是个废物!你就是害怕我比你强!”
“你!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孟听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看要晕倒在傅寒声怀里。
傅寒声一拍桌子,“够了!”
“林知夏,你只是个下人,怎么敢这么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