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华从腰间拽下一枚锦囊,里面抽出一条青白色的带子。

安凉月随手抽走,在他手腕上熟练地捆扎了两道,然后打上一个合适的结。

这套动作,她真的太熟悉了,前世无数次割血养树。

一个人默默包扎,默默忍痛。

“这绳结”

戚长华一眼看出不对,呼吸跟着一窒。

“怎么?”

安凉月轻描淡写地挑了下眉:“打绳结的方法世间也不过就这么三五种,还你你怎么系?”

戚长华沉默了,他只知道安凉月的手上有数百道割伤,却从来没有一次是自己亲自为她包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