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行人和逐渐亮起的霓虹灯光。
这种话,她前世说过无数次,求过无数次,可是最后也只是换来靳怀砚的漠视。
明灭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愈发将她衬托得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美丽又脆弱。
她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才漫不经心开口:“这样的话我上辈子说过无数次,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换来怀瑾的病能治好,可是最后什么都没有。”
“我把自己当成一个商品,希望能获得随便任何一个人的怜悯,可实际上,没有人愿意救我。”
宋楠兮坐直了身子,挑了挑眉:“你说什么都愿意为了我去做,我的痛苦你都愿意替我承担吗?我的恨你都能替我解决吗?”
简景行将车停下,苦笑着闭上眼,又神情认真地转向宋楠兮:“可以,就算你让我去杀人,让我去死我都愿意。”
“你的所有痛苦我都可以替你解决。”
那三年靳怀砚的折磨,让宋楠兮成了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可她找不出词语来形容简景行现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