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怀砚却毫无察觉地走着，黑衣男人的动作也愈发粗鲁。

到了门内。

靳怀砚脚步蹲下，宋楠兮也被扔在地上，她没忍住痛闷哼了一声。

却听见靳怀砚的一声冷笑：“宋大小姐，还真是娇气，看来在英国的三年，你身上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啊。”

宋楠兮呆愣地抬头，却在和靳怀砚视线相对的一瞬间猛地低下头，下意识地跪倒在地上。

靳怀砚极具压迫地走近，又在她半步的距离停住，宋楠兮将自己的头埋得更低。

“知道这是哪吗？”

宋楠兮咬紧了唇，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不知道……”

靳怀砚脸色一变，语调里带着些悲痛：“这是后来，我找到青月的地方，她身上全是淤青疤痕……”

“就躺在你跪的地方。”

“她是被那些禽兽折磨死的，她给我打了十通电话，我没有接到。”

“那时候是你，你让我陪着你选当天晚宴的衣服。”

宋楠兮脸色发白，手狠狠攥住，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靳怀砚拨通了一个号码，按下静音，摆在宋楠兮面前。

电话对面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声：“靳少？什么事呀？是有新的妹子玩吗？”

宋楠兮听到声音，瞬间僵滞，不住地摇头，眼泪无力地滴落在地上，声音嘶哑：“不要，怀砚，不要这样对我……”

她努力伸手勾着他的裤脚，毫无形象地挥着手，想要将电话挂断。

靳怀砚猩红着脸，慢慢地蹲下，手掐住宋楠兮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和自己对视。

“你害怕了？”

“宋楠兮，你竟然也会害怕吗？”

靳怀砚的话像是最后的审判，将宋楠兮烙在炭火上，每一寸肌肤都泛着疼：“青月那时的痛苦，我要你千倍万倍地奉还！”

第二章

电话那头男人已经不耐烦地开始怒吼：“靳怀砚，你他妈的说话！”

宋楠兮被吼声震住，跪坐在地上，揪紧了衣角，直直地盯着靳怀砚。

她的心脏高频跳动着，有些无助地摇头，脸色煞白，呢喃着：“怀砚，不要……”

靳怀砚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消失，有些粗暴地甩开她的手，冷漠的声音成了扎向宋楠兮的利刃：“你现在来城郊的别墅，有事。”

男人黏糊油腻的声音在宋楠兮耳畔炸开，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震碎：“是宋大小姐回来了吧？我早听说了，靳少还真是说话算数，哥们会好好玩的。”

电话挂断。

宋楠兮跌坐在地上，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人偶。

靳怀砚恨她，恨到要她生不如死。

宋楠兮惨然一笑，苦涩的笑容慢慢落平，变成了无声地流泪。

靳怀砚挂了电话，在沙发上端坐着，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十分钟后。

门外响起急促的按铃声，靳怀砚站起身，开了门。

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闯了进来，直直地冲向跪在一边的宋楠兮。

赤红着眼睛，将头凑在她颈窝，炙热恶心的气息喷洒在她侧颈：“真漂亮！”

宋楠兮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颤，试图躲开男人的碰触，将最后一个求救的眼神投向靳怀砚。

靳怀砚嘴角勾起一抹瘆人的笑，眼眶猩红，眼底是肆虐的恨意：“她送给你了。”

宋楠兮的心被这一句话彻底震碎，她甚至忘记了颤抖，只是死死盯着靳怀砚。

门重重地关上。

也让宋楠兮本就破碎的心更加支离破碎。

男人狞笑着，看着宋楠兮心死的神情，用手一遍遍抚过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粗鲁地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碎：“靳怀砚把你给我了，宋楠兮，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宋楠兮紧咬着唇，忍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个暧昧青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