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另寻良人,小日子过的如此潇洒,那敬重也被嫉妒给一口吞噬,连渣都不剩。
没错,嫉妒。凭什么这小娼妇寻欢作乐,自己还要巴巴的念着?
一想起她勾着那海龟的手臂,笑得一脸浪情,屁股扭得跟麻花似的,他就想呕血。
董卿自打一见着茶末就陷入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脑补之中。
这会子人就在眼前,还和自己共处一间有床的屋子里,那欲火就蹭蹭蹭的烧起来。
新帐旧账一起算,今天先拿个利息再说。
茶末的气都还没喘匀就看着他一步步逼近自己,手抄过来一把逮住她,五指如同铁爪。
“你干嘛?”
“干嘛?就干嘛!”董卿一挑眉一撩唇,笑得一股子风流气。他长得端正,五官柔和贵气,笑起来十足一个浪荡公子的模样,即暧昧又风流。还挺迷人。
可惜茶末是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早见识过他的下流,立刻往后退。
哪里能退?
他抓得多紧,跟掐似的,深仇大恨一般。
也不怕她肩膀脱臼,跟拖死狗的往床那边拉拽。茶末踉踉跄跄跟着,差点没在踏脚板那儿磕一个跟头。
那床有三进深,跟房子似的。每入一进,董卿就撩一层纱幔,一进又一进,茶末觉得自己是被这木头怪兽一截截吞进肚子里。
董卿把她甩在床上,那床是木板的,虽然铺了古式的锦褥丝被,可一点也不软。她屁股磕在床板上,啪嗒一声响,疼。
还来不及呻吟抱怨,他就跟雷峰塔似的罩过来。
茶末惊蛇一样的乱动,挣扎。
那床是老东西,虽然老祖宗手艺漂亮可到底也年岁大了,她一动,床板就吱嘎吱嘎响,动静不小。
这令她想起昨晚上那一场恶战,反正她对老床真是倒尽了胃口。
董卿压着她,往她耳朵里吹气。
“嘘,嘘,小表妹你别乱动呀,瞧你闹得动静,是不是想把楼下的人都招上来?”
楼下有人?茶末立刻吓得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