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末扭头就躲,可手臂被他抓着,这一来一去就跌倒,两人滚做一堆。
这一滚,董卿就跟牛皮糖似的吧唧粘牢不放。
茶末挣扎几下,他就连脚都巴拉上来,就跟考拉似的将她抱住。
“黏糊,讨厌。”茶末皱着眉轻轻咒骂。
“就黏糊,黏死你一辈子。”人在怀里了,董卿心里的委屈和焦躁才算稍感安慰,也有了心情和她肉麻当有趣。
“犯得着吗?你董少爷要什么没有?干嘛吊死在我这儿?”茶末问他。
董卿脸一沉。
“你还有脸问?你摸着你的良心想想,我TM为你付出了多少?老子连脾脏都丢了,我要是这会子撤了,岂不是亏本亏到罗马尼亚都到了。”
“合着你就是怕亏本?你就是捞着我了又能赚多少?小心把命丢了。”
“我TM难道害怕丢命?又不是头一茬。老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男人怎么都这样。网上说男人脑容量就两个核桃那么大,原来是真的。”茶末哼哼笑,嘲弄。
董卿是厚脸皮,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