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周旭住的地方离河水近,过去也得好几分钟。
周旭转身去拿钥匙:“有,除了他爷爷外,那学生的班主任也跳下去了,三个人,都没上来。”
摩托车的引擎响起,明亮的远光灯刺破黑暗,周旭飞快踢开脚蹬:“你在家等我,走了。”
轰鸣声中,他匆忙地看了方秉雪一眼。
就消失在远方。
方秉雪水性一般,只会扑腾着狗刨,还得呛一肚子水。
有次在外面办事,无意间听到同事们聊溺水,说夏天来了,是不是得再搞点宣传啥的,吓唬吓唬小孩,省得跑去游野泳。
另一个说不用,只要是咱县的,谁敢没事跑那条河里玩啊,邪门得很。
后来,方秉雪还专门打听了下,老民警说这条河没名字,也不邪门,就是以前挖沙多了,下面都是坑,水流又急又凶,通水性的人晓得利害,一般不往那凑。
他们这里的人,对于山川有种天然的敬畏。
周旭不让方秉雪跟上,走得很赶,方秉雪在院里站了会儿,有些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