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方式,熟练地像给小猫顺毛一样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沉默着一言不发,连呼吸都放缓了几分。
只有胸膛无法控制的心跳,暴露着他至今无法适应的紧张和局促。
艾米舒服得轻轻喟叹:“还是家里更安心...收拾收拾,我们下周就回托利亚。”
她要在神降仪式之前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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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阿丽萨嘴上总是说自己已经是个老姑娘了,但从她房间布设和下人对这位小姐的态度来看,这个家庭的年长者们还在把她当成餐后没有喜欢口味的冰淇淋就会发脾气的小女孩。
这也是她迟迟未能订下婚约的原因。
即使她的父母常常对此显出头疼和不满的模样,但实际上他们十分愿意这么纵容着家里的小女儿围着自己撒娇坐在牌桌前和阿丽萨的母亲尼雅夫人一起打了两圈牌后,艾米得出这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