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有点失望的“哦”了一声,贺皓然注视着她轻轻说:“我的感受是,好像孩提时代吃的棉花糖,芬芳柔软香甜,令人欲罢不能,令人心醉神迷,令人无法忘怀。”
两人视线再度纠缠37秒。我感叹啊,不愧是贺皓然,不但搞定暖暖还搞定了亲友团的小舅舅啊,你就不能文艺一些,说说时下经典的那个,吻上了一朵云啥的。吻像吃棉花糖,你可,可真够,够生香活色的……(呃……要不我等会儿也上家乐福买包尝尝……)
“咳,咳”接着问:“下一题,全题同上题,改一个字,吻改夜。”
“你!”贺皓然除了眼睛,这下脸也绿了。“十几万字,你就让我H了一回儿,你现在还敢问我这些问题?”
我赶紧补充:“不分开回答,指两人一起的初夜。”
两人同时沉默52秒,看来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回答,我简化题目“这个,回答感受就可以了,其它大家都知道了。”
贺皓然看了我一眼:“这都哪个白痴想出来的问题?”
可是大家都想知道不知道的内容嘛,这个,也是因为我只用了几十个字啊,太简短了啊,大家都不是很了解具体情况嘛,而且,大家想看这个嘛!群众的呼声最响亮,群众的指向最高尚。“算了,不会答就回答在过程中对方和你说过些什么就可以了。这样就应该可以达意了。”
这回换我期待地看着两人,暖暖像被煮熟了似的,冒着热气小声说:“我那时候迷迷糊糊的记不清楚了,他好像说,说,暖暖好乖,别怕,不要哭,我会很轻的,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就好了,我爱你,你是我的,什么什么的……”
贺皓然看着她的眼神都浓得都能挤出水了,带着爱意地取笑她:“可是,暖暖还是哭了,暖暖只对我说了一句疼,你出去。”
这回儿换我掩面,自燃,蒸发了。在我遁形之前,我听到贺皓然戏谑地低声对暖暖说:“咱们今晚吃水饺吧。”我狂奔而去。
囧!人家一百问,我却和唐伯虎点秋香的三笑似的才问了三问,他们就愣把亲妈酸倒,雷趴,腻翻了。下回儿吧,再让我做做心理建设,再问这两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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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的话
生命是不是一个奇迹?幸福是不是一种幻想?人生的过程是逐步追寻到自我的过程,还是渐渐将自己丢失的过程?当华发初生,豆蔻不再,是否还记得青春的梦想曾经飞扬,狂傲的情怀曾被歌唱。
我们曾有的最美的最不舍的,最恋恋情深的少女时光,让我们好好收藏,妥善安放。
写完这篇小文,穿过岁月的门,我静静地与自己的少女时光好好道别。十几岁的时候,对文字的舞弄仅限于自己的心情日记,是个喜爱文学的“文艺少女”。等到自己有一天再回首,才发现,少女时光早已遗失,对自己以前的小小爱好,也已经被收藏的太久,终至灰尘满是。在好友的肯定和鼓励里,动笔写下这篇小文,实在是很幼稚很青涩的一篇小文。但是,它是我对少女时光的深深缅怀也是对一个人的深深纪念。
如果,有人可以看到这篇小文,能够感觉温暖,感受甜蜜,和着我一起,感谢岁月静好,就是我的初衷,也是我写此文的圆满。
在我还看书的年纪,读的都是台言,等到原创流行时,我已经不读书很久了,今年年后有半月的时间赋闲,开始知道原创,读原创,一发而不可收。6月底外公病重,回家探视,终是无力回天,天人永隔,在此,我深深地拳拳地为亲爱的外公祈愿安详。那时心神俱伤,悲恸难抑,在家数日,好友探望我时我与她聊及原创,她鼓励并建议我动笔。
于是,我希冀能写出描绘生命美好,爱意蔓延的文字。于是,有一日我在一个厚厚的大本子上写了本文最初开篇第一章的一个大约一千字的小片段,然后逼着先生看并信心满满的对先生宣称我计划写一篇10万字左右的小言。他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三秒而后哈哈大笑。
等到我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越来越多废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