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诗被晚心亭吻了很久,他喘不过气推开了晚心亭的肩,他将头埋在晚心亭的脖颈内喘着粗气。
晚心亭轻轻抬高金梦诗的下巴,用掌心中央摩擦他尖尖的下颌,感慨:“金梦书,你演得好真,就像真没接过吻,但我还挺喜欢你现在装出来的青涩。”
靠近晚心亭膝盖骨的地方炽热得滚烫。
“你喜欢就好。”金梦诗得到了奖赏,内心释放恶毒和占有像从尾椎生出的尾巴,得意地缠住了晚心亭的腿侧。
看看,晚心亭并没有发现不同,只认为弟弟是在跟她闹着不同的花样玩。金梦书能靠这种事让晚心亭舒服,他也能,晚心亭还更喜欢他吻技中那股朴拙的生疏。
他学着弟弟的口吻纠缠,颤着唇贴近晚心亭的耳面摩擦,“亭……亭亭宝贝,今天晚上留下来好不好?不是说好要把我干坏么?”
“又浪起来了。”晚心亭手往下,扬着分贝:“可以啊。有什么不好的呢?我还以为你不行呢。每次都装醉。”
金梦诗身形半僵,又笑:“没有和你装。刚才我是真喝醉了。”
“那好吧。”晚心亭显得急色,金梦诗赶紧捉住她的手,往胸膛上移,“现在不行,不行。”
金梦诗想起重要的事,他没吃避孕药,他们两兄弟都为同一个事情困扰,家里也不可能有避孕套,“我们不做到最后。我给你解解馋吧。”
金梦诗要蹲下身跪着。
晚心亭捏着他的后颈,就像抓挠着老想逃跑而张皇踢腿的猎物,将他从跪着的地上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