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梦诗和金梦书脸色沉黑,金梦诗撞撞弟弟的肩膀,“你去问问跟拍他的PD,他怎么抓到的?”
金梦书以为有什么讨巧的技巧,小跑去询问,结果PD说:“我看着鱼是自己跑田坎上了,可能被姜冠军吓着了吧。”
金梦书才不相信鱼是自投罗网,姜誉之是击剑冠军,水流清澈能看到游摆的鱼时,他肯定有实力去一击即中,捉住一条鱼。
金梦书怨了金梦诗一眼:都怪他哥把稻田的水搞浑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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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嘉宾去进行游戏比赛了,大部分的工作人员跟随他们去跟拍。
小院内只有藏着的隐形摄像机,注意到这点,晚心亭邀请了郑宥静在楼下小院乘凉,喝杯咖啡。
郑宥静答应了,正好她有些事想同晚心亭了解清楚。
晚心亭进了厨房,透过厨房的窗户,看到郑宥静眯着眼,一两分钟的时间,打了好几个哈欠。
晚心亭去冰箱拿了昨夜榨剩下的西瓜汁,加入冰块,插好吸管,切了片青桔,挂在杯沿,放在茶几。
晚心亭问:“没睡好?”
郑宥静并不想让人知道她昨晚和金梦书、在赟分开,在赟去了院外搭帐篷睡一夜的事,这太伤她的自尊,被金梦书拒绝还好。第一期节目录制完,金梦书的心思就不在她身上。
可在赟却不一样。
郑宥静始终觉得在赟离不开她,是她的所有物,只要她道个歉,说点妥协的好话,在赟就会狗一样流着哈喇子滚过来。
她在在赟心中的位置不言而明,在赟的第一任女友是她,在赟为她付出了太多,不可能就此撒手释怀。她在和在赟分手后,已经有了几段新的关系,在赟却没有往下前进一步。
只是昨晚,她想不通为何在赟拒绝了和她共处一室。
郑宥静和在赟分手后,还没交下一任男友,有生理欲望的时候,也会约在赟去汽车旅馆发泄一通。郑宥静信不过别人,但在赟是会洁身自好。
她们又不是没睡过,在赟这男人到底在跟她装什么?在赟难不成喜欢新的人了?喜欢白熙珍还是晚心亭?他私下里也和白熙珍还有联系?
郑宥静有些后悔选择在赟来录制节目了,就应该像第一期录制节目时那样,让他坐冷板凳狠狠地被打击。
郑宥静揉了下太阳穴,装作不是她失眠的问题,“嗯,昨晚我睡一楼,山里蛐蛐太吵了。还有半夜的狗叫,吓醒了我好几次。姐姐,今天选住宿,别选一楼哦,真的很影响睡眠呢。”
“是呢。”晚心亭抿了口果汁,“不过昨晚我太累了,睡得早,都没有注意到狗叫声。”
晚心亭在思考,会不会是姜誉之的狗人格半夜起来学狗叫?
郑宥静和晚心亭聊了白宗俊被刺伤的事,晚心亭装作陷入回忆失神,还抱着肩膀,打了个哆嗦。
晚心亭:“我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
郑宥静乖巧地点头,说出的话却失了方向,“辛苦姐姐了。都怪在赟哥,当时非要列出那么多单子,叫姐姐和白先生去买。如果换个人出去,可能不会遇上这种事,姐姐也不会吓到,白先生也不会被刺伤了。”
晚心亭愣了下,继续听郑宥静说完。
“在赟哥是这样的,和他在一起久了,总让人产生迷惑。”郑宥静装作不在意般说出她和在赟的关系,“我和他以前交往的时候,公司里的哥哥就帮我和他找老师算过,出的牌阵都不好。经纪人哥哥说,在赟哥会克我,吸走我的好运,我还不信。唉。跟他在一起的人都会很倒霉,他母亲也是,我也是,他的合伙人也是。”
郑宥静叹了口气,掩下了话语,等着晚心亭追问。
晚心亭缄默了,让谈话出现沉默的真空,没有及时追问,还有些故意让郑宥静恼怒的意思。
她莞尔微笑:“我不太相信卜算之类。我看在赟倒挺好。昨天的晚饭多亏了他,他做的菜好好吃。他是炸鸡店的老板么?”
“…………”郑宥静拉了脸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