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西装男人走出大厅外。
白宗俊的客房内。
晚心亭的腰慵懒地塌进沙发,她翘着腿,摇晃着与室内精致装潢不匹配的粗糙红皮鞋,抿了口放松的波尔多,唇齿留满葡萄的果香。
白宗俊单膝跪在地上,黑色丝袜包裹住精致踝骨,他曲起鞋跟,锃亮皮鞋泛起层层褶皱。
他将晚心亭的鞋脱掉,用滚烫的湿帕握紧她的腿肚,按揉,指腹小心地擦过女人裙摆的泥土,撵走那一点不干净凝固的沙石。
一群废物,让她裙角沾了脏东西。
晚心亭:“白先生,你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我想。”白宗俊急切说,“请允许我。我想。”
晚心亭问:“我那样对你,你不生气么?”
白宗俊替晚心亭按揉腿肚的肌肉,她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肯定不舒服,揉上膝盖和大腿,白宗俊装作无事发生地笑:“晚小姐,您怎么对我了?我记不清的,您怎么对我都是可以的。”
晚心亭淡漠挑了眉,指尖敲击在沙发,“你想同我说什么?现在直说吧。”
白宗俊立即没回答,他觉得比起他的请求,晚心亭更重要的是放松,按摩完后,他放下晚心亭的小腿,让她的脚面踩在他铺往地毯的西服。
他垂头吻着她的膝骨,再起身,转向餐桌,拿上了昨日顾问临时草拟的婚姻协议。
厚重的文件夹,夹着一摞资产说明。
白宗俊觉得自己应该展示出完全的诚意,他翻到最具诱惑力的一页,挨在晚心亭身旁坐下,递给她瞧。
“您应该明白我。”
晚心亭垂着眼皮扫了眼,轻嗯一声。
白宗俊忙说:“还可以修改。您有什么想要的,不满意的地方都可以。只要您愿意逐年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