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胀痛的他太不礼貌了。
姜誉之没敢说一句话,嗓子发紧到涩痛。
“好了。”
两个字,仿若被神明解救,姜誉之如释重负,倏地,他宽厚的手掌握住晚心亭的肩头,带着她转身,大掌再一推,将拿着胸链的晚心亭推出帷幔外。
“请再等我一下,晚……”姜誉之低哑着干渴的嗓子恳求,但他又后悔了,“不,晚小姐,你还是出去等我吧。我一会儿就来,真的,这次不会耽搁到你了。你先出去,好不好?”
晚心亭微怔,俄而醒悟,她勾着笑,存了心让姜誉之不能很快舒坦:“为什么要我离开?我帮了你,你觉得你推开我的动作礼貌吗?”
姜誉之要羞死了,总不可能让晚心亭察觉他龌龊的反应和心思,他羞愧捂住脸,为难到快哭了,“能不说吗?”
“可以。”晚心亭放过他,还不想欺负得太狠了,姜誉之的人格不稳定,女人嘱咐一句“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可以叫我”,就走了。
姜誉之卸下紧张的肩膀,他捏着帷幔,偷窥外面,确认晚心亭真的离开,他再轻手轻脚走入旁侧的洗手间。
关门。
厚实的肩背无力地抵在薄凉的玻璃面,这不能带来舒缓,姜誉之手往下,压抑局促的呼吸,焦渴地唤着晚心亭的名字。
明明不应该这样做,但是姜誉之克制不住。她说过可以唤她的名字。
姜誉之隔了几分钟后才出来了,他洗了手,脖颈上还略带汗涔涔的水珠,耳根殷红,额尖细碎的短发漉湿,眼睫毛黏糊成罗扇,嘴唇也被咬出一道齿印的血痕。
眼眸里藏不住含情的潮湿水汽。
晚心亭坐在沙发上,导购正在推荐配货,她抽空,抬眼瞟着姜誉之的不端正。
姜誉之一瞧见晚心亭看他,躲着眼神避开,他迈大步子走向大厅的经理,姜誉之要求用他的卡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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