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濡湿的唇面贴着喉骨,金梦书心脏失速一落,暂停了心跳,那一咬好像喉骨被晚心亭吞吃。
晚心亭是想吻的,但金梦书身高占优势太多,即便晚心亭垫着脚尖,也没吻上他的唇。
“下次记得头低点。晚安吻只能这样了。”
晚心亭抚过金梦书胸膛,金梦书有些懊悔抚过他的唇,他这次是真笨了。暗自想:“学到了。下次要警觉,她扭头搂脖子时,要及时低头。”
弹幕刷过一片:【弟弟被拿捏了。】
他们的房间在一楼,金梦书送晚心亭回她房间,晚心亭回房,点了香氛蜡烛,再拿了脖颈上戴着的月牙项链,放在礼盒内,拍照发给金梦书。
金梦书正捧着手机,甜滋滋给晚心亭的备注改昵称,他觉得送给晚心亭的称呼可爱至极,看见这昵称,就和晚心亭一样让他充溢幸福。
刚改完,他收到了短信。
亭亭老婆:【想送你一份礼物。能来我房间拿吗?】
金梦书看着那字眼,瞳仁扩大,像是被致命毒手掐住咽喉,呼吸卒然困难,骨骼里的神经束抽搐着泛疼,喘不上气的同时,涌出一股喜悦,他看向卧室内的床头柜,那里存放着节目组还没来得及收走的避孕套盒。
金梦书有些痛恨自己的绵软无能。
他进了趟浴室,关上门弄了许久,测试到红肿,最终还是踹着卫生间的墙壁,攥紧拳头,他恨不得将洗漱台上的所有物品挥倒在地,但怕吓到周遭的工作人员,他阴沉着眉,揉弄眉峰,恢复正常。
握着手机,金梦书去到晚心亭的房间,让亭亭老婆爽爽就好了,他没事的,不行,也没关系,亭亭老婆爽到了,他也是可以从她的愉悦表情里像阴沟老鼠偷到几分共感的欢乐。
金梦书都准备跪在床尾了,结果晚心亭真送他礼物。
她拉住男人的手,将他带在梳妆台前坐下,在梳妆镜前,掏出项链摇曳那贝母雕刻出的月牙湾。
“好看吗?金梦书,你是不是介意我送了你哥戒指,那我送你条项链好不好?这条项链是我母亲小时候赠给我的生日礼物,我佩戴了十几年,这条项链算不上名贵,但是我姥姥家传下来的,我妈将这条项链赠给了我父亲,但可惜她后面嗯……和我父亲离婚了。她把这条项链留给了我,她说我长大了,可以送给我未来的……”
金梦书期待地凝望晚心亭,哆嗦着唇,心想:“丈……夫?”
晚心亭温和含笑,眸光冰凉透彻:“男朋友。”
金梦书难掩失望地哦出一声。
晚心亭要给他戴上项链,项链是晚心亭初来乍到踩点了解这个新世界时,花几百元在东大门买的,挺漂亮的项链,说是999银,可能还掉色,一份冰美式的价钱。
“真的给我?”
金梦书有些悸动。银链晃来晃去,他难辨真假。
晚心亭在他心神恍惚之际,在耳畔打了个响指,金梦书便歪着头闭眼沉睡。晚心亭扶出金梦书的头,像搬尸体似的,将金梦书扔在床沿,准备进入他的精神世界。
金梦书的精神世界比晚心亭想象中简单,她以为会充满美国青少年偶像剧的绯闻和男生每时每刻存在的阳刚气质竞争,但金梦书的世界居然是一片航海和璀璨星空,星空上漂浮着各类公式,建筑都是四四方方的直角建筑,再往上是整个宇宙在精神里的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