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两颗圆溜溜黑曜石般的狗眼,期待晚心亭赏赐给他一些。
晚心亭拆开食盒,递给姜誉之一颗牛肉干,姜誉之没张嘴,嫌弃撇开嘴唇,他看着晚心亭正在摇晃醒酒的白朗姆。
主人吃过的才是无毒的!狗只能吃主人剩下的,狗狗也明白!
晚心亭挠着姜誉之下巴:“你不能喝酒。狗是不可以吃葡萄,会被毒死。”
姜誉之吓得惊慌失色,瞪大眼睛仰视晚心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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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的假的?主人。
姜誉之还是眼巴巴地渴望,抬起头,晚心亭便倒了些酒液在掌心,捧给姜誉之,姜誉之将脸埋在晚心亭掌心,伸出舌头舔舐走酒液,白朗姆口味清淡,没有太多苦涩。
姜誉之舔舐得正欢,像在用唾液清洗晚心亭的手,他舌尖刮来刮去,晚心亭指蹼的气味都要刮走。片刻后,晚心亭的手指湿漉漉到黏稠,姜誉之还在不停含吮舔舐。他把晚心亭的手指当做火腿肠,又不敢真的大口咀嚼着吃,只能解馋似的往喉咙里吞。
晚心亭要抽离时,姜誉之有些上头了,捉住女人的手用后槽牙磨着啃噬。
女人垂下眼皮,半阖着睥睨姜誉之,看他像看垃圾似的眼神。
就一眼,姜誉之血液沸腾起来,汹涌出炙烤他的迷恋,他放开手腕,轻咬起晚心亭大腿,想往人身体气味最浓郁的地方去咬去舔,他好喜欢主人刚才睥睨他的眼神。
他需要那种感觉多一点。
姜誉之的脑袋不规矩了,晚心亭才洗完澡,她拧开姜誉之的头别到一旁,拍拍姜誉之的脸。
“你还真像我的狗,可惜不是我的狗。”晚心亭些微惆怅起身,去洗手,“狗是不能喝葡萄酒,但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