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俊丝毫不想知道她腰累的含义,她蓬松黑亮的发丝漂浮上他的肚脐,痒嗖嗖地挑逗他。
白宗俊回答:"我介意。"
晚心亭去牵白宗俊的手,硬挺的指甲搔刮在白宗俊结实手腕的青筋,笑眼隐隐有病态的疯狂:“我不介意就好了。忍耐一下,白理事。”
白宗俊面色无常,没多少情绪说:“不行。”
从他的视角看晚心亭,女人对他的恶意就像儿时的他触碰蟋蟀的翅膀,会一片片将昆虫的翅膀拆下。
晚心亭微笑,她的笑容也有点不管蟋蟀死活的残忍:“可我们在镜头前约会。你让让我嘛。”
“你这样很不讲理。”白宗俊没有推开晚心亭,陪她玩,指责道,“前面你说要我尊重你。晚小姐,你也应该尊重我不是吗?”
晚心亭抿着唇,像个无赖:“我只是借你的肩膀靠一下。白理事,你也太小气了吧,我也没有很想靠在你身上。”
晚心亭起了身,幽怨地瞪白宗俊一眼,白宗俊心弦一动,有瞬息想让步,美好的藏品应当得到优待,等他完全获得藏品时,再对她的无礼处以刑罚,要怎么惩罚这类藏品,白宗俊还没想好。
在遇见晚心亭前,他没想过收藏人类。
白宗俊略微头疼,头疼收藏她时,怎么惩罚她比较好。
把她像其他藏品拆成几块组装成盒中美人,无疑破坏了晚心亭活泼调皮的完美性;让她一辈子不能动弹如蝴蝶标本定在墙纸上,白宗俊又会遗憾她白里透红肌表生命力的逝去,可见冰封也不是个好选择。
白宗俊的思绪混乱了,他在为晚心亭不停调动情绪。
他决心冷脸到底,不理会她。
别惹他了,到时候拆掉她,她又会像小昆虫那样滋滋叫着唤疼。
过了一会儿,晚心亭又将头蹭上他的肩膀,白宗俊抿着唇,压制淡薄的怒气望着晚心亭。
白宗俊问:“又怎么了?”
晚心亭顽皮一笑:“我累了嘛。理事长,我就靠在你肩膀几秒,你忍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