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便留了张卡交给她的作家,拥抱着作家说杀青宴的消费就记在她的名下。
作家很不好意思,想晚心亭晚上和他们一起喝酒玩,但晚心亭在今日早晨就联系总导演安排她回程的飞机票,她感谢了她们这几日的照顾,便上楼收拾行装离开。
登机前,晚心亭收到作家的短信。
作家告诉晚心亭,白理事向她打听晚心亭行踪,她不知道要不要告知白理事。
【亭亭,如果不希望和白理事多联系,我可以帮你挡回去。】
晚心亭回复:【不用为难,你告诉理事长,我先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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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心亭回了原主之前在首尔落脚的公寓,晚心亭的母亲是借着港口政策从釜山起底,大部分时间晚心亭的母亲在海云台的别墅歇脚。
而晚心亭自高中同宋准告白后,就被母亲安排去首尔就读,后面去了日本留学,前几个月为了方便,才买了一套龙山区的公寓居住。
下飞机后,晚心亭调回正常的通讯模式。手机提示的未接来电不断,正巧晚心亭接到了来自姜誉之的电话。
电话接通那刻,晚心亭听着姜誉之欢快的声音,看见了大型犬疯狂摇晃起了蓬松尾巴。
姜誉之喜道:“晚小姐,你吃过晚饭,司机送你安全到家了么?”
“没有吃晚饭,也没有司机。”晚心亭和姜誉之不一样,姜誉之是长在首尔的土著,未成年就有属于他的别墅,有司机和保姆教练在照顾他的生活。
晚心亭的母亲在清潭洞也有别墅,安排有人手去打理别墅,但晚心亭的母亲对晚心亭属于放养,晚心亭也很少联系母亲,更别说要求母亲的司机来接送。
姜誉之愣住,有些慌乱,好像是他的过错造成了晚心亭的出行不方便,“那晚小姐,我该怎么做?我可以安排我的司机过来接送你么?”
“不用。我马上就回家了。”
姜誉之失望,晚小姐不想使用他,姜誉之像是一只浮浮沉沉的扁舟被晚心亭推远了,体会到还没暗恋就得知失恋的酸涩。
他紧张得握住手机,细若蚊鸣地请求:“晚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晚心亭:“问。”
“我还有机会见到你么?我、我……”姜誉之控制不住抽噎,捂住他发酸的鼻腔,“你说要带狗狗去你家带好看的项圈,现在还作数么?”
姜誉之顿感他的卑劣,拿走了狗的记忆,在索求和晚心亭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