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查看过宿主的生平。她们那个世界金钱瓦解了律法和国度,只要不隶属公司管理的雇佣者都是逃窜的亡命之徒,有钱能解决一切,包括人命。宿主初来乍到时,说把人头揪掉是因为她真的这样做过。即便她身为舒缓哨兵精神疾病的向导,也不代表她没有战力。
她被女主找到说服加入军团前,在尸山血海里极致地混乱过,在无限制的自由里癫狂过。她也是公司悬赏金额很高的危险人物,她会在APP上和人拼单接一些“屠宰”任务。
【我什么也没说。】系统弱弱地关上数据的大门,【宿主你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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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宗俊第一次醒来时,他感觉自己是大海上随风浪飘摇的小舟。浪起浪涌间,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随着女人的腰肢浮沉,有一刻恍神,觉得被纳入的场景不可思议地迷幻,他竟然在被女人……
他仰视着晚心亭勾起的雪白脖颈和绷紧的锁骨线条,白浪翻涌地席卷,淹没了白宗俊。
白宗俊咬紧牙关,牙齿磕碰间,腹部线条冷硬的肌块漉漉津津地黏湿。
晚心亭注意到他的回神,居高临下地俯瞰白宗俊,她漂亮的五指撑住了他的腹部。他睫毛黏湿成一堆杂草。生理性的痛楚令他刚才在昏迷中流出大量咸湿泪水。他的脚踝是被镣铐禁锢的,手腕也被磁吸到了金属台,只要他有一丝想要挣脱,就会产生刺痛的电流。
这本来用在晚心亭身上的。
他很呆地望着晚心亭,意识不到晚心亭是怎样对待了他。
他心理上没有羞耻的感觉。
晚心亭拍了拍白宗俊的脸,“你醒了。”她笑着,“现在我相信你练过腿的话了。”
白宗俊眨眨湿润的睫毛,只觉得全身无力又泛疼,他就坐在他别墅的客厅沙发前,晚心亭拉开了刺绣花朵的白纱窗帘,大面积的晨光明亮地照了进来,靡乱的黑夜过去,白宗俊依旧觉得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