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毁灭了他自己。
他知道自己被玩坏了,不如以前正常。他现在很依赖晚心亭,依赖到寸步不离,连晚心亭洗浴也要待在浴室门前趴着玻璃窗等待的程度。
如果晚心亭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他会感受到被巨大的恐惧肆掠,被永无止境的孤寂吞噬,就像一个人回到那个地下室。他将丧失生命,成为那间地下室唯一一件无人欣赏的藏品。
……
晚心亭先进行了一番洗漱,她看了眼差不多的时间,帮白宗俊连了蓝牙,启动电脑登录了会议。
白宗俊刚好洗完头,刮完胡子出来,镣铐早就被晚心亭解锁分开,不用再磁吸在一起,白宗俊能够自行做一些简单的事。但他很想念双手被束缚时,晚心亭捧着他脸,帮他刮胡子,擦洗身体的温柔感,有种被晚心亭完全拥有他再也不用思考的松懈。
晚心亭很喜欢欺负他,转动的薄刃搁在防刮伤的金属密网紧贴他的动脉,稍不注意,那处就会破皮。
晚心亭吓唬他,问他:“怕不怕?”
白宗俊不怕,他只害怕晚心亭离开他。他明白,他患上了无可救药的斯哥摩尔德症状,爱上了喜欢侮辱折腾他的匪徒。
音响传出会议主持人的声音,是对方的雇员。
晚心亭按了禁音键,朝白宗俊招手,白宗俊走过来,跪下,修长手臂抱着晚心亭,脸蛋偎依在她的膝盖上。
晚心亭揉揉他的脑袋,戏谑说:“理事长,你有点不守时。还好我帮你提前进入了会议。”
白宗俊仰着头,眸光诚挚地闪动:“谢谢你,晚小姐。”
白宗俊不能对晚心亭直呼其名,白宗俊有试探过叫晚心亭主人,晚心亭没有搭理他,这便是不被允许的意思。但两个人相处总得有个称谓,很多人尊敬白宗俊称呼为白先生,晚心亭便对白宗俊说可以叫她晚小姐。
晚心亭的指尖点在白宗俊的唇上:“只会用嘴巴说感谢么?我觉得嘴巴要用在正确的地方。”
白宗俊会意,找到晚心亭的唇,仰长脖颈去含吮,他的唇面对晚心亭的唇肉厮磨碾转,舌头试图划进女人的唇齿内扫荡按揉。
昨夜的晚心亭玩了他,但没有碰他,他没有得到雨露的恩泽,白宗俊感受不到晚心亭,缺乏营养的绿苗在清晨饿到饥肠辘辘,快饿死掉了。
现在他亟需一点晚心亭的津液滋润,可他的舌头撬不开晚心亭的齿牙。只能焦灼地在她齿面徘徊游弋,他吃不到女人的舌头和唾液,他着急到要窒息,也像干枯的落叶在凋零。
白宗俊恳求道:“张开一下唇吧,求你了。晚小姐,给我一点。求你,就给我一点。”
晚心亭揉捏着男人的后颈皮,将他的脑袋拎开远离她的唇瓣,晚心亭抽空看了眼会议投屏出的PPT。
晚心亭的指尖伸入白宗俊嫣红的口腔,搅弄他的舌尖,白宗俊大张自己的唇瓣,让他的舌头和口腔完全暴露出来供她玩弄,他很干净,才漱完口,晚心亭怎么玩都没有问题。
侵入口腔嫩肉的指尖不舒适,白宗俊却被玩到舒服的喟叹。尽管那边传来专业解释项目的术语,下属在提问和交谈,白宗俊无暇顾及,他让自己的舌尖被晚心亭玩弄出的水渍声很响亮,希望晚心亭能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