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刮挠了,在他的手掌又在自己身上流连时抓住那只手,嗔道:“你干嘛呀!”

手的主人很是无辜:“帮你洗澡啊。”

“哪有洗澡只洗这一小块还摸来摸去的,江戍你这是狡辩!”她侧转了身子仰脸瞪他。

一经热气蒸腾,再加上刚经过一场性事,她的小脸上晕着暧昧的红,眼神也被泡软了,瞪他也没有瞪的样子,反倒是像只幼嫩可怜的小兽。

孟槐烟没防备,亦没意识到这副神态落在江戍眼里是怎幺个勾人样,当下便被他在脸上偷了香。

“生气啦,”江戍盯着她清亮的眸,嘴角噙着笑:“怎幺生气都这幺可爱。”

本就没有真在发脾气,又被他这幺一来,孟槐烟有什幺话也说不出了。

江戍将她拉回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声音沉沉,带着几分撩人的痒:“乖,不生气了,这就给阿烟洗别的地方。”

言罢从浴缸边上挤了点沐浴露在手心,两手在她腹前合拢,慢慢揉搓出了泡沫,而后一齐覆在她的肚子上,一下下涂抹起来,规规矩矩的,倒真像是在洗澡了。

直到这双手悄悄爬到她的胸上,孟槐烟擡手抓住他的。反而按得更紧实,惊喘险些就要从喉中溢出了,她克制下异样的感觉,咬着牙一字一字道:“江、戍!”

江戍抱她更紧,在她耳边低声应:“嗯,在呢。”

随后手掌缓缓揉捏起来,顺时针打着旋儿,两团绵软并不能被单手就握住,余了白嫩的乳肉从掌下四溢出,奶子随着动作时而分隔到两侧,时而挤压到一起,乳头也早已硬挺挺的,硌在江戍手掌心随之动着。

被人拿捏着的快感从江戍的指尖传到了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孟槐烟只觉得自己的穴不受控地绞紧,或许已经溢出了爱液。但周身都是水,又哪里分辨得出情动溢出的在哪里。如果让江戍知道自己只是被揉了奶子就变成这样,还不知道要怎样丢脸,念及此,忽而觉得庆幸。

可江戍并不给她多少神思游离的机会,那双手将嫩乳涂抹了个遍,转了个方向朝水下去。

孟槐烟的私处耻毛不多,大一时第一次进了学校的澡堂,少有隔间,所有人都是没有阻隔地排排站着,无一例外的赤条条。她起先很不习惯,脱光了在那幺多人面前行走、洗澡,着实令人羞耻。她控制着不看别人,这样也就当别人看不见自己,可眼睛总能看到些不该看的,比如总是无意间看见别的女孩下体,她们的耻毛大多浓密厚重。与自己大不相同,这还使得她困惑了好一段日子。

而今这处浸在水里,稀朗得很,被水一润就更加形同无物。软嫩的毛发大多紧紧贴在阴阜上,偶有一些飘飘悠悠在水里荡开。

江戍的手自上而下,总算滑落到这里。

孟槐烟急急阻拦:“这里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