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

孟槐烟时隔许久又尝到了被他吃穴的快意,神魂仿佛都要被他吸食个干净,泄出来后下体的酸麻空虚反而一阵强过一阵。

江戍不知道槐烟此时的想法,只知她应当享受极了被这样侍弄。于是又探出舌尖去,轻轻拨开稍稍恢复贴合的小阴唇,接着一个用力将舌头刺了进去。

两样软和的物什触碰到一起,一个不放过一个。穴里的紧致几乎不肯让他进去一步,江戍便将嘴唇与阴阜贴得更近,软而有力的舌头破开绞在一处的软肉,来回刺探。穴兜不住被操出的水了,便从接合处稀稀落落地垂挂下来,在地上形成一滩水迹。

江戍起身,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拉链,一边去啃吻她的耳垂:“喜不喜欢?”

孟槐烟是彻底说不出话了,张着口无力地喘气,胸膛随之起起伏伏,答话时带了重重的鼻音:“喜欢……”

江戍笑,从拉开的裤链里掏出性器,手上缓缓撸动几下,若有所思的语气道:“喜欢啊……”

槐烟却对这一切浑然未觉,这样的后果便是等江戍突然换了粗大的性器插进她穴里时,她只能无措地惊喘出声,双手都撑在了玻璃上使自己不至倒下去。

江戍左手掌住她的腰大肆操干起来,上身前倾与她贴合到一起,将右手叠在她的手上。孟槐烟恍惚觉得自己已落为他的掌中之物,而后听得他低沉的声音道:“怎幺这幺多水啊,”他的力度愈重,“操一下就全是阿烟的水声。”

他说着放慢速度,每操一下,就顿一次,使得肉体相接的啪啪声与搅弄出的水声更清晰地教她听见。孟槐烟脸上早已潮红一片,被他这样一来越发羞耻。

“别这样……快点呀……”

江戍哂笑,如她所愿地更快动作起来。然而交合的水声反而更激烈,动静更大起来。

他坏心在她耳畔道:“小骚逼真是水做的。”

槐烟气极,可全身都在他的压制之下。除了夹紧了穴感受下身传来的快意,其余的什幺也做不了。

直到隐隐约约听见外头传来谈话声。

有学生来了。

14.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孟槐烟只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片混沌里漂浮,随着江戍的动作聚合,又很快被撞得散乱。直到外来者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传到耳边,陷入情事的迷乱顿时散去。

她清醒过来,向后推拒着江戍的小腹,自己则缩着身子向前躲,压低了音量慌乱道:“有人来了,快出去呀!”

谁知江戍非但不退,反而将她的手牢牢按在自己结实的小腹上,握住纤细的腰肢向前贴得更紧。

性器刚拔出来一点随之复又插了回去,整根隐没进穴里被吃了个干净。粗糙的毛发磨到柔嫩的穴上,内里的满涨与外头细密的痒同时漫开,孟槐烟被刺激得呻吟险些被从喉间放大。幸而及时擡手捂住了嘴,方使得暧昧的喘息及时收住。

江戍整个身子笼着她,也将两人粗重的鼻息尽数兜下,越是听闻外人的动静越是擡臀将性器狠戾往深处插,本就柔软紧致的穴如今因慌乱而更为用力吮吸着自己,江戍被绞得差些交代出来,轻咬着怀里人的耳垂道:“嘘,别被他们听见,孟老师……”

这个称呼教人羞愤,孟槐烟恼了,却还得注意控制声量:“你……不许这幺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