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发现是江戍回了消息,内容简洁:“好。”

她熄掉屏幕,继续听她们闲谈,见每个人都是笑着的,便也不再压着了,想起那寥寥一字,唇角一弯便是个隔烟隔雨的江南。

又过了一会儿,休息室的门被打开,走进来的却是江戍。

所有人听闻动静都看向他,却只有一双眼睛让他停驻。

神神秘秘了两天不让自己知道,原来是打算打扮成这副模样。

屋里摆了几把椅子,另还有张沙发,孟槐烟就坐沙发左侧边上,手肘支着扶手,斜斜倚在那儿,见他来,身子没动,唇角动了。

发丝叠出个大卷着的波浪纹,耳垂上正缀着一对翠色耳饰,墨绿色的旗袍妥帖地裹在她身上,该丰满处丰满,该瘦削处瘦削,即便没站起身,也能觉出身段的玲珑有致。

目力所及只到腰臀,隐隐见得臀侧开叉间的白腻,江戍只觉喉间干涩,触及一瞬便移开视线,与她清亮的眸对上。

那双眼只要盛点笑,就像是含了多重的情。

江戍不再看她,扫一眼其他人,留下一句:“准备一下,五分钟后开始。”

他匆匆出去将门带上,把那个总在勾着自己的什幺妖精掩在身后。

这样难挨,事实上他也不过只在里头待了半分钟。

正式开场时江戍才发觉,刚才教自己仓皇逃开的场面算什幺,她踩着高跟鞋出场的那一刻,仿佛才真正踏碎了他的自制力。

旗袍的确开了高叉,修长笔直的腿掩在衣料下,于行走间若隐若现。手上的小扇轻摇,一步一曳,腰肢柔得仿若稍一用力就能折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