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有力气心痛。那是二十二岁的江戍。
最后一步,在离他一寸的距离停了。
装扮端肃,眉眼如墨,神色温柔,这是二十五岁的江戍。
二十五岁的孟槐烟终于站在二十五岁的江戍面前,给出了所有人等待已久的回答。
“嗯,带我走吧,没什幺不可以的。”
摄像:江导,这次镜头能拍孟小姐吗?
江导:?你说呢
20.人体课
化妆间没有开灯,眼前是彻底的昏暗,门缝里悄悄溜进来些走廊的灯光,构成这里唯一的光源,落入孟槐烟眼里时,已被揉成一团光亮微弱的碎片。
视线是模糊的,而全身的感官都汇聚到了胸前。
裙子早不知被扔到哪个角落里去,没了屏蔽的两团嫩乳被江戍的大掌包裹住不留情分地揉捏,乳头从指间一不留神滑出去了,便被重重拈起,两根修长的手指磋磨着它拉开段距离,又被轻飘飘松手回到原位。
江戍像是玩上了瘾,孟槐烟背靠在他怀里,几乎借了他的力才能站住,口中不断发出小声的呻吟。
“嘘,”江戍忽而收紧手心攥住绵软的乳肉,孟槐烟被捏得又是一声惊喘,却听得他道,“小点儿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进了只发情的猫儿。”
“你带我走,却只想着欺负我。”孟槐烟的声音像是被淋湿了,黏黏糊糊地控诉。
那人闻言低笑,胸膛的震颤顺着她的背脊传遍全身,她战栗着不动声色往前躲,却被一个用力又拉回来,再度贴着身后那个结实的胸膛。
江戍吻她的耳朵,脖颈,分一只手去将她的脸转过来,低声哄着她:“不欺负你,疼你。”
而后一点反应的余地也没给人留,贴上她的唇瓣狠狠吮吻,孟槐烟喘不过气,下意识将嘴张开些,这下正如了江戍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