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江戍开了灯,收回手,见她这样手下柔柔按几下,温声问:“疼了?”
孟槐烟摇摇脑袋,还不能立刻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她偏过头:“开灯做什幺?”
江戍低笑,将浸了许久的指头抽出来,也不再顶弄她。
“等着。”
孟槐烟体内的异物虽不在,异物感却犹存,此时连后背的温热也不见了,她转过头,只见江戍拿了把椅子放在穿衣镜前,又折回来。
他这人,性器就这幺大喇喇地放在外头,行走间上下小幅度地颤动,孟槐烟一阵耳热,收回视线。
江戍瞧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
而后孟槐烟便忽然被从身后腾空抱了起来,不是公主抱,是同幼时被大人抱着去小解一般的动作,惊得她立刻抓紧了江戍的臂膀免得掉下去。
“你做什幺!”
江戍握着她的腿弯,听她气恼着却又不敢挣扎,可爱得紧。
被抱着阔步走到刚放置好的椅子前坐下,孟槐烟手牢牢抓紧了扶手,望着眼前被清清楚楚映照出来的自己,顿时羞耻感蔓延至全身。
腿间泥泞的景象落入眼底,孟槐烟侧过脸,正欲合拢上腿,却被江戍的手握着无法动弹。
江戍微一用力,将她两腿分得更开,在她耳边哄道:“阿烟,看镜子,我告诉你要做什幺。”
“不看!你坏透了!”怀里人始终不肯转过脸来。
江戍并不急,他握着她的腿稍稍前移,臀便被带着上擡,下身更加清晰地显现在镜子里。
那小口一张一翕,开合间有透明的水液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