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终于挂了电话,一边悄悄动着准备逃开他的掣肘,一边问着:“他跟你说了什幺?”

江戍觉察她的动作,不禁发笑着把她拉了回来,牢牢制在怀里。

“没说什幺,”江戍突然顶进一下,“大概是觉得你找了个能干的老公。”

「干」这个字被加了重音,孟槐烟不会听不出来他这是什幺一字多义,哼了声道:“别骄傲,是我看人的眼光好。”

“嗯,是。”

江戍任她说,反正她现下除了嘴上还能硬着,哪里都是软的。

他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干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屁股:“走到刚刚那儿去。”

孟槐烟声音发虚:“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