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乖,生了气难过了便要丢掉共同的回忆,他心觉艰涩,可她又乖乖捡了回来收好,该满意了。然而那点涩意竟更猖狂地在体内扩张着流到四肢百骸,便教江戍只想立刻抱她。

他站起身,将人纳入怀里,下了狠力去扣住她。

“不许再丢了。”江戍在她耳边哑声道。

“嗯。”

江戍只觉环在腰上的手臂又搂紧了些,心下温软,低头吻了下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