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褪去, 宋玄机又恢复了往日波澜不惊的模样,低眉看着?他:“醒了。”

贺兰熹在宋玄机怀里爬了起来,四处张望:“我?们在哪?”

“春情茧。”宋玄机道,“带你进来清洗。”

难怪他身上暖洋洋的。只是现在天都亮了,万一他娘来房间?找他, 没?看到他人却看到了一个大蚕茧……

“洗完了你怎么不抱我?回?房间?睡啊。”贺兰熹埋怨道,“我?娘找不到我?会尖叫的。”

宋玄机云淡风轻道:“你把你的床弄得很湿, 无法睡人。”

贺兰熹最受不了宋玄机用无情道特有的淡漠口吻说这些,顶着?通红的脸颊和宋玄机争论起来:“那也不是我?一个人弄的,难道你就没?份吗。”

宋玄机:“没?有。”

贺兰熹:“什么?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宋玄机:“我?之尽与你。”

简简单单五个字犹如天降神雷,把贺兰熹劈得脑袋嗡嗡,完全反驳不了。宋玄机却还嫌不够似的,又补充了一句:“是你让它们流出来的。”

贺兰熹瞠目结舌,好半天才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你为什么不清理床?一道术法的事情而已。”

宋玄机一挥手?,周围的景象便消失了。贺兰熹被带出了春情茧,回?到了自己房间?,正?对着?一张凌乱的,湿了好几块的床铺。

同时,宋玄机回?答了他的疑问:“想让你看。”

贺兰熹:“!!!”

宋玄机想让他看什么?看他昨晚有多情难自抑,连从?小陪伴他长大的布老虎都被他打湿了吗?

宋玄机:“你这样,需要我?做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