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2)

来,却正被李重骏抱在怀里,扛在肩上往外走。

银胎黄杨木大浴桶,里面热水腾腾,他把绥绥扔进水里,竟在水里剥了她的衣裳,抹了一手剥皮鸡蛋似的滑腻皮肤,自己却一跃坐到了浴桶的横板上。

一解袴带,那盎然大物早已挺立,一根勃发的紫红肉具,干净漂亮,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鼓胀的青筋。

比绥绥从前见时都要狰狞。

他拽过她来,揉搓两团白奶,“就是,他们敢本王一个人的好处,岂能让那些混账肖想了去?谁敢,我要他的命。”

语气散漫,似笑非笑。

可是他看着她,乌浓的眼睛泛着意味不明的寒光,比她妆奁里的黑珍珠还要亮。雄赳赳的阳具像一把肉刃,就抵在绥绥的喉咙,龟头紫胀,马眼吐出一点涎水,却并未渐弱它的威悍。

他似乎话里有话。

绥绥没来由一阵心虚。

她和贺拔的事,他知道多少?

她永远搞不懂李重骏那满肚子坏水,却最通世故,很快便镇定下来。抬起眼,水光泛泛地看着李重骏,然后轻轻推开他的手,自己捧着两只丰白的圆乳,夹住了胸前的肉具,轻声道,

“殿下说得……极是。”

绥绥难得如此乖巧,李重骏微微惊诧,却随即扬起了唇角,任由她夹着阳具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