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走。”

说话间,又有几个舞姬以跪地的姿态靠近戚修凛。

戚修凛抬眸,“梁王这是何意?甘州的事,还未尽尾声,莫不是王爷已有谋害陈刺使的匪贼下落?”

这话刚说完,赵肃便眯了眯眼,用力的拉响了桌角的金铃。

一行武将押送着几个头上罩着黑布的男子入内,揭开布巾,正是通缉告示上悬赏的匪贼。

戚修凛便知,这是赵肃给他的机会,若是应下来,封了卷宗,今晚便无事,若不应,只怕有场恶战。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些匪贼,“昌和十年,雍州城发生内乱,王爷以五万将领压制,最终解决动乱,圣上深感欣慰,昌和十二年至二十年,边关接连受到戎狄滋扰,大大小小发生近三百起战役,不过,并未影响到王爷丝毫,五年前,也就是昌和十八年,在下去了雁门外,与戎狄也是交战数次,听到过一个有趣儿的事。”

戚修凛顿了顿,接着道,“说的是王爷这十战九胜有名无实,不过是以城池相易。”

赵肃冷笑,“谁敢如此大胆,编排本王,本王必要割了他的脑袋。”

“王爷于昌和十五年,大行‘焚书坑儒’,效仿先秦,不就是为了遮掩自己的过错?”戚修凛说开了,起身,缓缓走到山庄内的柱子边,掌心用力一震,竟然将圆柱外表震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