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东西,终究是怕触景生情,没说上几句话便起身离开。

秋兰偷摸着跟过去,从角门看到国公爷上了马车,然而有个女子却从那马车上挑了帘子。

细白的手,清婉地笑,眉眼之间与她家姑娘极为相似。

秋兰怔住,便怒不可遏,气恼地冲过去想看清楚,她如何能想到,姑娘才“离开”多久,这位人前还要做戏,却已然找了个替身。

看到她仿佛雷电似的冲过来,铁衣拧眉,大步过来拦住了她。

“你干什么?”

秋兰眼底红彤彤,愤怒地瞪着铁衣,“原来话本子上说的男人最是薄情,都是真的!国公爷如此,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她抬脚,狠狠地踩了铁衣一脚。

十指连心,痛感加倍。

铁衣倒抽口气,“你发什么疯,敢如此诋毁爷,当心我把你扭送到刑部,好好打你一顿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