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去庄子,那国公爷为何要对外说侧夫人身子不适去休养呢?难不成里头还有什么隐情?”

“谁知晓呢,你们可还记得,三年前,新科状元游街散福,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钱袋子递给了徐家二姑娘。”

茶馆里,有人交头低语。

其中一青袍男子瞪着眼,“这是真的,我亲眼所见的,新科状元看二姑娘的眼神,可不像对待一般人。”

另一个紫袍青年打断他。

“这种话如何能乱说,这毁人清白的事做了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青袍男子嗤笑,“你是个怂蛋,胆小怕事,以前那二姑娘可是在儋州生活了多年,我在承安侯府有亲戚,人可说了,二姑娘不是侯爷接回来的,谁知道为了什么回到京都。”

茶桌间,谈论不休,甚至疑心那小世子并非国公爷的亲子,而是旁的谁。

途径此处,准备买些茶点的冬信听后,皱眉出去,凑在马车边,将这话又说了一遍。

车帘子挑开,温时玉面上阴晴难辨,双目泛着冷意地看向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