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得像个花猫。”

让人唏嘘,也给卿欢姐丢人。

百姓提起来,都会说国公府侧夫人的爹跟个泼皮似的当街和妇人扭打。

卿欢手里针偏了几分,戳到了指尖。

她不是担心承安侯,而是担心母亲在侯府被牵连。

“照这样下去,承安侯迟早会休了曹氏,到时候便将你母亲抬到主母位置,也是正好。”文蔷说完,又神秘道,“上次在万岁山,刘夫人与何夫人不是一唱一和,想让你松口,让刘婵进门吗?后来……”

她不知该不该说。

卿欢,“说吧,这儿没有旁人,不会被听到。”

“我瞧到老夫人出入过景和宫。”

卿欢一愣,婆母去景和宫做什么,她以前不是不喜跟宫中的贵人打交道,所以那时避忌十三如蛇蝎,就是怕戚修凛尚公主。

再一想,她失笑,莫不是婆母同皇后说了些话,让皇后把刘婵推了出来。

说到底,婆母还是对她有芥蒂,但那又如何,她又不是与婆母过日子。

卿欢心境坦荡,“许是你看错了,对了,县主看看这套衣裙,喜不喜欢?”

她去将自己亲手设计交给香韵阁做出的流仙裙取出来,让文蔷试一试。

文蔷雀跃不已,去内室换了出来,在她面前转了几圈,抱着卿欢,在她脸上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