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她脚尖踩到了一处实地,心里大喜。
“小娘子,你这是把我当做踏脚石了啊。”
一道男声,蓦的传进耳中。
徐卿欢吓得脚下不稳,随后便低叫一声,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她对上男子那双含笑的桃花眼,挣扎下地,朝他道歉,抱着地上的包裹闷头跑。
“这儿是国公府吧,方才的姑娘怎么爬墙啊,”小厮怀安啧了几声,“难道戚世子虐待人家啊。”
年轻的公子用折扇敲了怀安的脑袋,“胡扯什么,宗权是那种人吗?当心我用西域进贡来的胶水黏住你的嘴。”
小娘子虽然脸上有胎记,可一双眼清透纯净,仿若雪山上纯粹的冰泉水,看到了,便不会忘。
主仆二人行到国公府正门,却被拦住。
怀安瞪着眼,“我家公子是孙太妃的嫡孙,是戚世子的好友,怎么也不能进去啊。”
侍卫依旧不放行。
孙太妃嫡孙赵明熠也不讲究,撩了衣袍就坐在台阶上,晒着日头道,“你去前头买些瓜子花生过来,今儿小爷就在这里等着,看什么时候能进去。”
他来是找戚修凛商议过段时间的演武场比赛,那可是大晋朝最热闹的事儿,文武两家花开并蒂,文是赛诗,武是骑射,往年这骑射比赛流程都是武学的赵明熠。
今年,他想翻点新花样,方才去衙署,对方说戚同知去了刑部,他又跑到刑部,结果又没见到人。
干脆在国公府门口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