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君与曹氏在清晖院,少不得提起这段时间世子并未留宿漪澜院。
“我觉得自己大好,可没有用武之地,只我自己也怀不上孩子,早知如此,之前那孩子便不落了。”她口出狂言。
曹氏拧眉,重重扣上茶盖,“你与外男胡来也就罢了,有了孩子是大忌,若不是如此,怎会落得今日的境地,此事休要再提,你眼下,抓紧时间与世子同房要紧。”
“可他,根本不来我房中。”
曹氏斥道,“他不来,你不会去找他,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他还能无动于衷?”
徐灵君便想起与萧凌在一起的日子,那真是快活似神仙。
只是面对世子,他过于冷漠仿佛不近女色,以至于她心里没底,担心会被扫地出门。
而事实证明,她的确被赶了出去。
亥时,徐灵君披着薄氅,里面是云纱的寝衣,薄透的根本遮不住曼妙身材,连着身前盛况都看得清清楚楚。
与脱光了无异。
可世子,居然面不改色说要处理公务,便将她打发了出来,她羞恼至极,不由得生出更多恼恨,将这笔账算在了徐卿欢的头上。
及笄礼之后,徐卿欢的日子过的分外平静,祖母和父亲对她愈发的重视,请了女先生亲自教导她。
卿欢几乎废寝忘食,儋州的十七年,她从未正大光明的进入学堂,如今有了机会,便紧紧握在手中。
因着可能嫁给温时玉,是以先生教了她不少管家和治理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