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府的世子,而二姑娘,传言新科状元游街那日,可是亲手将福气送到了二姑娘手上。”

赵惊春,也便是坐在卿欢面前的女子,捏着茶盖撇去汤上的茶叶。

“此事,竟传得人尽皆知了?”卿欢讶异,她以为只是件小事,没想到坊间都传开了。

一时有些赧然。

赵惊春笑笑,“可羡煞了不少深闺女娘,要知晓,温状元相貌出众才学惊人,能嫁给他,可是那些女娘们做梦都想的事。”

正说着话,温时玉匆匆赶来,身上是进宫面圣时穿着的红色蟒袍,如清风朗月的俊秀模样,引得四下纷纷注目。

他却径直走到卿欢面前,神色温和的道,“我来迟了,你等了许久吧。”

视线一抬,他看到了赵惊春,眼底的柔情变得冷漠。

“没有,我也是刚到不久。”卿欢起身,与赵惊春告辞,便随着温时玉朝外走。

温时玉护着她,侧首,余光看了眼赵惊春,随即便转回了视线。

“以后在外,别跟不相干的人说话,人心隔着一层皮,你看不透她们。”温时玉提醒她,这语气仿佛将自己当成她父亲。

卿欢恍惚的看着他,忽然道,“温公子,你真的,好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他是我的良师益友,你与他,五官便似一人,可脾性身份又不大一样。”

她真是疑惑了,若不是温时玉是状元,崔先生只是儋州学堂的贫寒先生,她真以为,她们是同一人。

温时玉目光灼灼,“无论我是谁,以后,我也只会是你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