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又从希望到更大的绝望,这是什么滋味?如果说当日,沈落只是把我冻成了冰,那么你这一腔热火,到现在……,却是将我烧成了灰,彻彻底底,一团死灰!”
从侯府出来,阮宝玉有些失魂落魄,手里还捏着帛锦那枚薄刀。
外面大雪初霁,天色晴好,开始现出安定的暖意。
连茶肆里面的人都在议论:“这仗该打完了吧,看样子天下很快姓萧。”
茶肆老板也插了进来,一边叫唤莫谈国事,一边自己也不闲着:“可不是,原来都说紫龙才是真命天子,可原来那紫龙却是个无根的。还真是世事难料啊。”
“你咋知道他无根呢,只是个图册,也许是人家捏造的也不一定。”
“可是这么久了,也没见他出来说句话反驳一下。”
“你要人家怎么反驳,脱裤子给你瞧?那万一真没有呢……”
…………
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越来越是不堪,阮宝玉听得烧灼,不由自主便转了方向,直往萧彻府上奔去。
萧彻府上人流如织,原本在帛锦和他之间摇摆的人全都转了向前来拍马,一个个都言之凿凿,说萧氏登基乃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