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赶尸首靠边,给他让道。

天际这时又飘起细雨。

永昌向来潮湿,泥土松软,阮宝玉催马远去,一路留下深深蹄印。

不多时矿洞已到,阮宝玉下马,指头勾勾,让带来的犯人上前,问:“你们是在哪里打劫的银子?”

犯人将手一指:“这里,这里……这里,矿洞附近的炼银作坊,全都抢了。”

“抢完之后呢?”

“之后官兵就来了,打起来了。”

“我问你抢来的银子呢?”

那人犯眨眨眼,想了半天,中气十足回答:“我不知道!”

阮宝玉绝倒:“抢了半天你连银子在哪都不知道,你是干吗来的!”

“当家的说了,抢的人只管抢,运银子的只管运银子,这叫……啥,对了,叫分工!”

“嗯,这分工的确好。你们负责做炮灰,很快剁头,你们当家的主要负责卷银子跑路,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