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弱柳扶风,斜斜地靠上帛锦肩头,捧起了他右手。

因为中午被火烧过,帛锦的这只手就带着伤,而且不曾料理,看着有点可怖。

迟柳吸口气,将他手指放到嘴边,吹了吹,问:“侯爷这是怎么了,疼不疼?”

帛锦没有表情。

桌上那枝蜡烛突然跳了跳,燃出的光有点诡异,变成淡淡紫色。

一旁迟柳张嘴,将帛锦两根受伤最重的手指送进了口去,舌头微挑,轻轻舔了舔,又问一句:“侯爷,您疼不疼?”

“不疼。”

迟柳一笑,这一次将他手指深送,湿漉漉地吞吐了几回,道:“看来侯爷和我一样,是懂得痛并快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