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反应?
景彦用鼻子发出一声轻哼。
“收着点儿你的口水,骚母狗。”
贺卓群握着鸡巴草草撸动了两下,张开嘴就把那颗肉红色的龟头吃进了嘴里,嘴唇正巧包裹在敏感的冠状沟附近浅浅抽插,同时收缩挤压口腔内的空气,依靠脸颊的肉挤压口中的龟头,舌尖也在下方前后刷着系带,确保对龟头的刺激足够充分。
他口交的技术非常好,完全没有用牙齿剐蹭到鸡巴丝毫,用的技巧也是除了深喉以外最爽的。
“嘶”
景彦却吸了口气,手指抓住他的头发拽了起来,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嘴巴里,拇指压着他的舌头。
“你急什么?怎么口交,难道还要我教你?”
贺卓群垂下眼睛没有解释,他不想再花费半个多小时仔细侍弄景彦的鸡巴,等他舒服够了之后,再被捅开喉咙残忍的操弄十几分钟,他只想尽快结束,早点儿睡觉。
景彦的手指肆意玩弄着他的舌头,他放松下颚,就算口水从嘴角淌下也没有丝毫反应。而三年前,景彦的手指只要放进他嘴里,他就会含住好好吮吸舔舐,哪怕上面还有他自己的精液。
景彦意识到了这细小的差别,不过并不在意,反倒觉得他这种不反抗不主动的模样颇为有趣。
手指从他的口中退出,气定神闲地说: